大少奶奶笑着说:“许久没玩手有些生了,好歹没出丑。”
妙妙就挨着她,抱着她的一只胳膊,“哪里生疏了?大嫂子厉害着呢,教教我好不好?”
大少奶奶自然说:“行,哪有不行的。”
小丫头性子急,当即拉着她就要开始,却被傅二夫人敲敲脑袋。
“你这小丫头,我找你嫂子有事呢,去去,先自个儿去玩。”
妙妙知道是自家姐姐的事,方才大嫂子还没来的时候娘就见了好几波人了。
小丫头被领了下去,傅二夫人跟大少奶奶吐槽一句。
“一整天的都在我屋里,闹腾的不行。”
她这个女儿早些年叫人害过,上元夜里走失,好不容易得人相助给寻回来了,难免就养的骄纵些。
大少奶奶自然不会说她不好,只说还小呢,长大就好了,尤其前头还有个姐姐打样儿。
这话说的一次夸了两个,傅二夫人心里高兴极了,问她,“大哥儿和大姐儿呢。”
说的是大少奶奶的一双儿女,他们俩是傅家第四代最大的两个孩子。
“午后叫他们舅舅接家去了,说是上午出城打猎弄到只小鹿,带俩孩子看呢。”
大少奶奶的娘家在京城,不比傅家差。
傅二夫人就顺着夸了两句,才说起正事。
“好孩子,今儿叫你来,实则为了你彤妹妹的事。我也是早上听小寒的话风,说是这送罐头来的那人会烧琉璃。”
如此说,大少奶奶就懂了。
傅二夫人是瞧那琉璃瓶好,想买些旁的给闺女作嫁妆。
当然,这个好不是指罐头瓶子好看,而且它的品质好。
“按说妹妹的事就是我的事,原不该拒绝的,只是会烧玻璃的那人乃是相公的好友,远在崇州,具体如何还得去信问了才知。”
大少奶奶把话说明白了,万一不成,可怪不到她头上。
傅二夫人拍拍她的手,“那是自然。”
不过听崇州二字有些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不由问出声。
大少奶奶笑道:“二婶贵人多忘事,崇州的那位姓顾。”
顾……
傅二夫人想起来了,“可是救了妙妙的那家?”
“正是呢,三年前顾大人被分到崇州去,很是出了些成绩,就咱们家前院里铺着的那水泥,便是顾大人弄出来的。”
到这就明了了,傅二夫人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