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知没有回答姜宁宁的问题，而是冷笑反问，“你们这种主播，说话不算话，不怕掉粉？好不容易攒来的呢”

姜宁宁眉梢一扬，踩着那扇倒地的玻璃门就款款往里走。

“我是说的很清楚，得到答案就离开我脚下那片地方，我没有离开吗？我现在站的难道还是原地吗？”

话音一落，姜宁宁正好抵达董行知的办公桌前面。

啪！

将那本《风云国子监》往董行知的办公桌上一砸。

“这是朵朵云写的？我刚刚指天发誓一个天打雷劈，你敢发誓吗？发誓说这是朵朵云写的，不然你就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姜宁宁冷脸冷眼看着董行知，一字一句问的咄咄逼人。

直播间的屏幕外。

宣城。

筆趣庫

某局对面的家属楼。

403室。

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抱膝坐在屏幕前，原本姜宁宁一脚踢开门进去，她还激动亢奋的表情，骤然间因为“有晴天”这个笔名的出现而一愣。

她蓦的回头。

她身后。

桌上。

摆着一张黑白遗像。

那是她姐姐的照片。

她姐姐曾经的笔名，有晴天。

小姑娘看着姐姐的遗像，咬着唇，红着眼噙着泪，转头再看向直播间，盯着董行知，等一个回答。

南瓜网总裁办。

董行知被姜宁宁气势十足的一句逼问逼得下意识往后退一步，心头狠狠咯噔一下：这个贱人是知道什么吗？

他视力5.0，不免有些不合时宜的好，很清楚就看到姜宁宁挂在胸前的手机上，飘过的弹幕。

【有晴天？我有印象诶，好像是南瓜网刚刚创办的时候就来的老作者了。】

【我追过有晴天的《吉祥如意》，写的超级好。】

【你们这样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不过好像就火了一两年就停笔不写了，好像因为涉嫌抄袭。】

【不会有反转吧？】

【当然有，不然宁宁来干嘛！】

【搞快点搞快点搞快点！】

董行知被翻转两字刺激的狠狠一个激灵。

翻转你妈！

他深吸一口气，指了后面保安就呵斥，“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人带走！”

呵斥完，一派凛然指了姜宁宁鼻子，“我们这是公司，不是烧烤摊，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