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你说好的,三三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姜宁宁大无语,“问你呢,赶紧的!”
黄黄抱住弱弱的它自己,可怜兮兮说:“就放在我的大别墅里。”
姜宁宁问:“晚上做梦了吗?”
黄黄小绿豆眼里充满问号:“做梦?你指哪种?在梦里走上黄鼠狼生巅峰那种?”
姜宁宁:……
个棒槌!
算了。
“你去问问大锤做梦没!”
交待一句,姜宁宁起身去洗漱,顺便掐算一下自己的梦。
结果——
没算出来!
就像是算不出老蛤蟆精一样,她自己的这个梦,她也一点算不出。
算不出来算了!
开门迎接新客户。
姜宁宁一脸微笑,将张哥迎进丧葬店。
“姜小姐,我专门从云城过来,想要请你帮我讨债!”
局促的坐在丧葬店的小沙发上,张哥忐忑不安的脸带着一丝丝希望,看着姜宁宁。
“你卖给我符纸的时候,是不是就知道我要出事?”
姜宁宁在张哥对面坐了,“略知道一点,您想讨什么债?”
张哥义愤填膺,“我想要回我的房子!”
姜宁宁略点头,表示在听,但没有打断张哥。
张哥一双手捏着拳,虚无的在膝头颤抖。
“两年前,我把房子租给了一对小两口,叫冯坤和韩小善。”
“结果这房子他们住了两年,一分钱房租没有给我不说,昨天我去讨房租,他们不光把我打了一顿,还在网上污蔑我!”
“说我把韩小善打了!”
“我报警了!可警察管不了,因为他们说他们交了房租了,他们说是我打的韩小善!我没有证据!”
一夜过去了。
再提起这些话,张哥还是憋屈的嗓子眼堵得疼。
他发红的眼底裹着眼泪,冒着胡茬的下巴略略扬起,看着姜宁宁,哀切又愤怒,“求姜小姐帮我讨债!”
姜宁宁脚边。
隐身的小狐狸惊呆了。
“你是如何做到人家不给房租还能让人家住两年的?”
姜宁宁垂眼看了小狐狸一眼,然后朝张哥问出同样的话。
张哥眼底憋着的泪,一下不争气的涌出。
他粗糙的手抹一把泪,哭的像个一百五十斤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