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相,这就是你藏私了啊!你五年前就得到五禽戏,但却等到三年前却献给朕。”楚皇亦笑道。
“陛下,老臣不敢!老臣是担心,红玉送来的这五禽戏,贸然习之,或许会于身体有妨。故而,老臣才在习练两年之后……“林怀章忙道。
“林相,朕是与你说个玩笑而已。林相怎么还当真了?“楚皇笑道。
“万岁爷,这五禽戏,您可是有日子没练了。“余怀恩凑趣道。
“都是你这老货,为何不日日提醒朕?“楚皇斥道。
余怀恩忙赔了个笑,端起小茶壶中的茶水,又给楚皇满上了。
“林轩这小子,在九城兵马司也待了好几年了吧?“楚皇话题一转,问道。
“回陛下,说起来惭愧,这小子在九城兵马司混了有小三年了。“林怀章道。
“今日朝会时,听他自报家门,已经做到都尉了?“楚皇道。
“陛下,这小子哪儿有什么本事做都尉?都是岳敏关照他。”林怀章道。
“朕可是听说,林轩在他那一营兵马之中,颇有威望。”楚皇笑道。
“陛下,您这话,可千万别让这小子知道。否则,老臣都管不了他了。”林怀章笑道。
“林轩也不小了吧?”楚皇道。
林怀章微微一愣,答道:“回陛下,这小子比昊儿年长几个月,二十了。“
“可曾婚配?“楚皇又问道。
这一下,不仅林怀章再次一愣,一旁的余怀恩也愣了一愣。
咋地?
听皇帝这意思,莫非要点鸳鸯谱了?
“陛下,友之夫妇俩倒是帮张罗了一阵子。只是,这小子整天嚷嚷着要先建功立业,不肯订亲。“林怀章道。
“男儿想要建功立业,这是好事。“楚皇笑道。
“陛下,这小子的混账做派,您想必也听过。他那儿哪儿是要建功立业?整天就知道四处闯祸,尽惹些麻烦。“林怀章道。
“林相,今儿个在朝会上,您可是说过,林公子急公好义呢!“余怀恩打趣道。
“大总管,当面拆台,这就不怎么厚道了啊!“林怀章佯嗔道。
楚皇见状,哈哈一笑,又道:“林相,这次我大楚与七国大战,你和林爱卿有没有想过,让林轩也去磨砺一番?“
听楚皇问起此事,林怀章忙正了正神色,答道:“陛下,非是老臣与友之不愿让林轩涉险,实是他身为九城兵马司都尉,身负拱卫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