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充港口。因此那些粮船在卸货之后,会继续向南走十余里,那里有个小码头,原本是一家邬堡修来自用的,后来逐渐也吸引了些商船在那里停一停,休整一番,现在厌次码头不许闲杂商船停靠之后,粮船也好,商船也好,经常会在那里休整一下,装些青州特产再回返冀州。
太史慈观察了很久,因此想出了一个主意。
“袁谭百密一疏,只想得到城中多派人防守,外面多布哨探斥候,却想不到我也可以自海上而来。”太史慈说道,“我们若是能截了这些船,一路北上,如何不能接近厌次?”
随行的偏将互相看一眼,立刻便有人开口,“将军细想,咱们这足有五千余人,抢它一艘就算装得下百人,难道那一座小小码头还有几十艘船给我们用不成?”
这的确是个问题,但太史慈已经仔细考虑过。
“只要有船三五艘就够了。”他说道,“我领队先登,尔等自陆路疾行便是!”
“将军!”
“将军!是否太过冒险?!”
这一招十分冒险,这些先登死士要顶着码头守军的围攻,快速突袭进城,占住城门后,还要坚持到主力来到。码头、城门、以及守城待援的这段时间,都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的险棋。
但如果能突袭开城,只要占住东门不关,等他的兵马赶到,厌次自然就到手了!
到时就算厌次周围的守军察觉,难道点燃的粮仓还有什么办法再救回来吗?
太史慈看了看这几名偏将,他那双冷冽的眼睛燃起了火光。
“这两千精兵是别驾的心血,她既将此任托付于我,我岂能辜负重托?!”
“将军,但别驾也曾言明,要将军活着回去——”
从酒坊里走出来的荀谌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登上东城墙去,看了看城外这片颇为热闹的码头。
旗帜与风帆如同布满海面上的丛林,不时有船进港,又不时有船离开。
士兵们在神色倦怠地巡逻,偶尔也会有一两个小军官停下脚步,就粮食的质量或是数量刁难一番船主,这些船主都是被征召来服劳役的,因此见了军官发难,连忙递上一点银钱,换他们放他回去交差。
实际上,连那些米船也并非一艘都不能停驻,只不过只有郭家的船队才能停下,众所周知,郭图对于自己的族人一向十分宽待。
但这座港口,竟然连一艘艨艟战船也没有。
袁谭将粮仓放在一座海边建起的城池,却忘记在这里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