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游阙心想这只雌虫还挺自来熟,礼貌性点了点头。
罗伯特最后是顶着桑亚的臭脸离开的,没办法,南部雌虫都是死颜控,看见漂亮的雄虫就忍不住勾搭,控制不住。
桑亚眼见罗伯特离开,脸色终于缓和了几分,他走到吧台旁边,不动声色打量了一下这只招蜂引蝶的雄虫:“你昨天怎么走得那么快,还没到点就下班了?”
游阙不便多说:“有点事,就先回去了。”
桑亚一听就知道他在撒谎,眼神暗了暗:“走,跟我上楼。”
游阙闻言淡淡挑眉:“你的精神力又暴/乱了?”
不像啊。
桑亚却一言不发脱掉了身上的外套,转身背对着游阙。只见他将银灰色的高马尾捋到一侧,后背的衬衫处有几道淡淡的血痕,原来是昨天摔在地上的时候不小心被花瓶碎片割伤了。
桑亚回头看向游阙,侧脸在幽蓝的灯光下显得清冷锋利。他纤长的睫毛微垂,眼尾上翘,偏偏带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蛊惑:“帮我上药,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