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蒙那是否代表着永恒(3 / 7)

气:“疼……”

白兰德该不会是吸血虫吧?

他最怕吸血虫了!

白兰德身上的衣扣早就散开了大半,他听见阿绥喊疼,不知是不是恢复了几分理智,转而在伤口附近用舌尖轻轻舔舐,然后低头一颗一颗咬开了阿绥身上的衣扣。

阿绥莫名有些脸红,下意识拦住他:“别……”

白兰德眼尾晕红,软软伏在阿绥身上,金色的长发滑落下来,美得雌雄莫辨。他拉住阿绥的手,递到唇边亲了亲,十分理智只剩下了一分。

而那一分理智此刻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能帮白兰德辨认出面前的雄虫身份,而大脑得到讯息是:可以亲近。

“阿绥……”

白兰德的声音沙哑低沉,无端蛊惑,

“帮帮我……”

帮?怎么帮?

阿绥大脑一片空白,然而还没等他问出口,白兰德就忽然在被子里轻轻褪去了外衣。

北部终年雪寒,越往霍斯堡迁移,气温就越低,哪怕住在星舰里面,暖气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被冻醒是常有的事。

阿绥甚至有些担心白兰德会感冒,下意识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白兰德的体温却烫得惊人。他扣住阿绥的指尖,不知是不是因为羞耻,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了阿绥的眼睛,低声吐出了四个字:“很快就好……”

月明星稀,白雪皑皑。

冬季的荒野总是显得格外寂静,嶙峋的枯枝在寒风中伸展枝条,将天边一轮皎洁的明月分割成了数块,偶尔有寒鸦振翅落下,叫声回荡在雪地里久久不绝。

黑牙和卡洛斯最近正在忙活买卖雄虫的事,每天都待在星舰里闭门不出,加上天寒地冻,守卫也松懈了不少,基本都围在一起打牌喝酒去了。

一只不合季节的蜻蜓在黑暗中振翅飞行,悄悄落在了雪地里的碎石块上,半透明的翅翼震颤不休,闪过了一抹金属色泽,没有引起任何虫的注意。

朱利安见状避开四周的守卫,悄悄将那只探测蜻蜓藏进了口袋,然后折返回了俘虏休息的那艘废弃星舰。

奎克他们都聚在里面,冷不丁看见朱利安回来,连忙凑了上去:“怎么样?找到传信器了吗?”

朱利安示意他们噤声,等关闭星舰舱门后,这才从口袋里拿出那只探测蜻蜓放在地上,声音沉沉道:“总部放出了探测蜻蜓,大部队应该离这里不远了。”

奎克催促道:“快看看阿克斯少将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