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似有似无的亲密让人心痒痒。他忍不住抬手捏了捏阿绥的脸,触感和想象中一样柔软,片刻后才收回手道:“……明天的事明天再说,时间门不早了,睡觉吧。”
阿绥却没躺回去,而是和白兰德挤在了一个枕头上,他喜欢白兰德身上浅淡的香气,埋头在对方颈间门像小狗一样闻了闻,这才盖好被子道:“晚安。”
白兰德指尖动了动,似乎想推开阿绥,但不知为什么又没有动,只好随对方去:“晚安。”
这个夜晚注定不平静。
白兰德晚上睡觉的时候,鼻翼间门充斥着雄虫身上浓郁的信息素味道,浑身燥热难耐。那种感觉就像毒瘾一样,一面缓解着他躁动的精神力,一面却又加深他的上瘾程度,使得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更加濒临坍塌。
阿绥倒是睡得香,一觉直到大天亮。他早上起床的时候发现白兰德还没醒,若有所思地盯着对方看了片刻,这才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出去练兵。
昨天吃剩的雪麋兽肉还剩了很多,胖厨子把肉切成细条,放在雪地里冻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变成冰块了,如果气温足够低,保存三个月也不是问题。
阿绥小时候练功的时候就喜欢偷懒,以己度人,他觉得奎克这些雌虫说不定也会偷懒,然而当他早上过来盯梢的时候,却发现营地里整整齐齐站着一排身影,都在认真练招式,就连海姆他们都咬着牙在旁边扎马步。
真稀奇,这些虫怎么都这么勤快?
阿绥摇摇头表示不解。他走到海姆面前,用剑柄搭住他的肩膀下压,又敲了敲他的后背:“背挺直,手伸好,屁股不要落地。”
海姆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没趴下去,他咬紧牙关,就连说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的:“阿绥,你千万别忘了,只要我们能坚持五天,你就教我们学功夫!”
阿绥双手抱剑,绕着他们走了一圈:“等你们能坚持五天再说吧。”
海姆这些雄虫养尊处优太久,底子都是虚的,想坚持五天难度不小。阿绥语罢直接走向另外一边去检查奎克他们的进度了,结果发现有一只灰发金瞳的雌虫招式练得最为迅猛,已经初见成效了。
阿绥见状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你叫什么名字?”
那只雌虫看起来相当沉默寡言,闻言动作一顿,站直身形吐出了三个字:“朱利安。”
阿绥闻言满意点头,摸着下巴道:“你招式练的不错,有杀气。”
新手刚入门的时候能打一套完整的功法都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