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的,这个人到底在说什么?
另外一边的许岑风也接受了同样的检查。
“妈的!居然也是一只雄虫!”
那名星盗虽然在骂脏话,语气却异常兴奋,他扭头回到主舱,立刻和同伙分享这个好消息:“刚才那两个抓上来的倒霉蛋居然都是雄虫!萨利兰法的雄虫什么时候泛滥到这种地步了,随便一抓就是两个!”
阿绥在黑暗中寻觅着许岑风的身影,像毛毛虫一样艰难拱来拱去,压低声音紧张喊道:“岑风哥?岑风哥?”
许岑风仿佛早有预料,他平静躺在地上,根本没有挣扎:“别怕,他们只是一群星盗。”
这句话代换一下,意思等同于:别怕,他们只是一群杀人犯。
阿绥懵了一瞬:“星盗是什么?”
许岑风:“星盗就是强盗,他们会劫掠珍贵的雄虫,然后用来勒索赎金。”
阿绥感觉自己从许岑风嘴里听到了很多不懂的新名词,闻言略显紧张地低头看了眼地面:“雄虫是什么东西?”
他最怕虫子了。
许岑风却仿佛什么都知道,他试图以一种更好理解的方式告诉阿绥,低低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无声安抚人心:“阿绥,我接下来说的话很重要,你必须把每个字都记住,千万不能忘掉,知道吗?”
阿绥莫名感觉到了一股严肃的气氛,他无意识屏住呼吸,耳朵尖尖动了动:“你说。”
“阿绥,我们已经不在地球了,大巴车掉下山崖的时候我们就穿越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另外一个国家,这里的子民称它为萨利兰法……”
“萨利兰法没有男人和女人,只有雌虫和雄虫,这里的雄虫因为稀少珍贵,所以被国家牢牢保护了起来,而雌虫因为身强体壮,必须上战场保卫国家。”
“雌虫会负责孕育后代。”
“我们的后颈没有虫纹,所以我们都是雄虫。”
阿绥趴在地上,没有出声。他对许岑风说的话虽然一知半解,但他听明白了一件事,小声问道:“我们没办法回家了吗?”
声音听起来有些难过。
许岑风问他:“阿绥,什么才算是家?”
阿绥道:“有太爷爷,有三爷爷……”
他有很多爷爷。
阿绥有些担心:“大巴车掉下山崖的时候三爷爷也在车上,我要找到他。”
许岑风:“是吗?我也要找一个人。”
阿绥在黑暗中偏头看向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