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原风雅一眼就看到警官证上的警衔。
“警视正和警部补?!”香原风雅失声叫道,当即引起一旁正对着鱼缸发呆的安达赖人的注意。
“什么警视正和警部补?”安达赖人走过来对香原风雅询问,但眼神却没离开宗拓哉二人。
既然警衔已经被叫破,宗拓哉也没有继续隐瞒身份的想法。
索性点点头:“在下忝为警视厅刑事部参事官,这位冲矢警官就职于刑事部总务课。”
听完宗拓哉两人的自我介绍,安达赖人此刻心里慌得一批。
很显然安达赖人就是这一次杀人事件的凶手。
他原本以为自己在深山老林里杀了个人,就算群马县警方赶过来最快也要一個小时。
谁成想借宿的房子里竟然有两个警察。
还是职位这么高的警察。
那位冲矢昴也就算了,年纪轻轻的警部补高官也不是没有。
可那个叫宗拓哉的警官就很恐怖了。
这种年纪,这种职位,这种警衔。
让安达赖人感到一阵阵恐惧袭来。
说起来牛郎这个职业和大家想象的不同,牛郎更多时候都是在店里陪客人聊天。
很少会和客人一起出去。
尤其是安达赖人这样的店里“头牌”。
能光凭聊天就挣那么一大笔钱,谁还愿意和人家出去伺候别人呢?
头牌的吸金能力比普通牛郎更强,那就更不需要和富婆们深入交流了。
当然也不是没有例外的情况,除非富婆给的足够多,否则想让牛郎出台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在这里大家不要把牛郎带入到鸭子之中,这完全是两种东西。
鸭子本身就是用来卖的牛和鸭的价格可谓是天差地别。
当然高收入就意味着对牛郎们的素质要求够高。
至少知识面得足够广,不需要精深但富婆们提起什么话题得能接得上。
多少有点只卖艺不卖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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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达赖人的紧张被宗拓哉尽收眼底,他拍了拍赤井秀一的肩膀说了句:“我去联系群马县警方。
这边就交给你了。”
然后离开房间。
安达赖人身上的破绽太过明显,明显到宗拓哉一眼就看出来的地步。
宗拓哉能看出来,常年在FBI一线行动的赤井秀一没道理看不出来。
更何况宗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