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过于刻意,我局的沼渊己一郎是一个很好的介入点。”
宗拓哉点点头:“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
“刚好朗姆把调查沼渊己一郎的任务交给伱,那就需要在沼渊己一郎的身上做做文章。”
“仅仅一个沼渊己一郎确实不够分量,但真的去刺杀一名议员的话会不会引起那边的反弹?”
安室透的担心不无道理。
警方与政府说白了是两个体系,大家都互不统属,如果今天因为调查需要就要一名议员配合刺杀。
对政府的那些官僚来说绝对是不可接受的。
“所以我就没准备通知乡司宗太郎。”宗拓哉轻声但坚决地说道。
“坂田佑介去酒厂卧底的情况就只有你、我和服部本部长知道,这个消息不会流传到外面去。”
“针对乡司宗太郎的刺杀也是真刀真枪、实打实的做。”
“只要坂田警官不被人当场击毙,一切计划都能照常进行。”
对于日本政府的这些官僚,想让他们老老实实配合是不可能的,就算警方能保证他们的安全,他们也会有自己的小动作。
对于乡司宗太郎宗拓哉索性不准备通知他,咱们特别搜查课主打的就是个真实。
到时袭击真的发生也不过是坂田佑介的个人行为,和宗拓哉一点关系都没有。
更何况,这种直接去袭击议员的神经病,酒厂难道就不动心吗?
至于以后扫平酒厂坂田佑介回归警队之后且不说宗拓哉到时候羽翼已成,就是单纯的护短又能怎么样呢?
只要坂田佑介“叛出”警队,那让他叛出警队的理由就会得到关注。
乡司宗太郎故意杀人的嫌疑是怎么样都洗不掉的,这种放在明面上的犯罪历史足以断送他的政治生涯。
说到底错是在乡司宗太郎身上,而不是在坂田佑介,对于宗拓哉来说后续的可操纵性非常高。
完全能把坂田佑介给保下来。
这也是宗拓哉鼓动坂田佑介成为卧底的主要原因。
“既然课长您已经决定的话,把那位警官请来吧,我想我应该可以传授给他一些保命的经验。”
安室透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被琴酒培训卧底技能的时候。
当时琴酒传授的那些内容现在依然历历在目,只是琴酒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好不容易做出来的《卧底手册》就要被安室透教给别人。
然后再用回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