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青芦村打水的外村人,眯了迷眼回答。
“挑了手筋,丢出去。”
“嘶——”
谁也没想到,季婈一开口,竟说出这么狠的处理方法?!
青芦村民们本性良善、质朴,一时接受不来。
白村长也怔了一下。
他原以为孩子找回来了,看起来也没啥大碍,将三个贼人打一顿教训一下就好。
哪想到,季婈要断人手筋?
手筋断了,以后手便废了。
“是不是有点狠啦?”有人小声嘀咕。
三个贼人乍一听季婈的话,皆吓一跳,脸瞬间白得跟鬼似的,很赞同的狂点头。
再面露不忍的青芦村民,顿时生出希望来。
三人眼珠一转,开始悲悲切切的哭嚎。
“我自小死了爹娘,上面还有爷奶要赡养,第一次起了歹心,我再也不敢啦。”
“我家里有幼妹要养,要是没了我这哥哥,她会饿死,求你们可怜可怜我妹妹。”
“我爹娘身患重病,瘫痪在床……”
……
三个贼人口若悬河,将悲惨的家世说得,耳不忍闻。
青芦村民心底忍不住,生出同情心,甚至连打三个小贼一顿的心,都淡了。
“姑娘?”
寸刀无声询问,还要不要挑手筋?
他们杀手见过太多阴暗面,像小贼这种拙劣的谎言,一眼便能看穿。
季婈盯着三个贼人,看他们眼底露出,越来越兴奋的光。
她冷哼一声,慢悠悠开口。
“挑了。”
正滔滔不绝的三个贼人,声音戛然而止,惊恐的看着季婈,不断后挪。
寸刀面无表情,大步走向想逃,缺逃不掉的三贼子。
他手起刀落,速度快得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其中一贼人的双手手筋,已经挑断。
血从手腕处,喷溅出来。
“啊——”
受伤的贼人,没想到寸刀,说挑手筋就挑,一点也含糊。
他五官疼得狰狞扭曲,仇恨的瞪着寸刀。
寸刀杀的人,海了去了。
哪里会害怕一个,挑了手筋,弱得一匹的小贼?
他蔑视的嗤了一声,捏着刀的手再一刺,一挑!
这是瞪他的代价!
“啊——”
怒瞪他的小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