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约而同苟了起来。
只希望明天钱胡柳三个联盟头头们,能想出好办法,让他们继续住下去就好。
“婈丫头啊,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白村长看着,无家可归的村民们,心底一阵愧疚。
要不是他没本事,怎么能让人欺得连村子都丢了?
季婈接过谢显华给她烤好的肉,笑着安慰白村长。
“车到山前必有路,或许睡一觉起来,局势就不一样了呢?”
这话听在白村长耳里,白村长只是摇摇头。
刚才钱家父子临走时,阴骘的眼神,他又不是没看到?
指不定这父子俩,正再谋划着什么阴谋呢!
只有谢显华的眸色,闪了一下。
他知道季婈不是无的放矢的人。
这么说的话,肯定有了计划。
突然,谢显华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人?
他四处打量,果然找不到寸刀。
此刻,原白村长家。
上完药,正光着膀子并排躺在炕上,疼得哼哼唧唧的钱家父子俩。
突然感到院子里静得怪异!
就连那些恼人的蝉鸣声,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娘西皮的,人呢!死哪去了?”
钱大公子最没有耐心,伤口的疼令他暴躁。
却喊了几声,都没家仆回应。
徒然,他头顶出现一片阴影。
随即,幽冷到没有,任何感情的嗓音响起。
“你在喊我么?”
钱家父子听到这陌生冰冷的嗓音,心头一跳。
他们缓缓的抬起头,入眼是将飞刀在手指上,翻出花的寸刀。
钱老爷心底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这么晚,这个煞神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钱大公子色厉内茬:“你你你,赶紧走,不然明天本本公子报报官!”
钱老爷还没想好怎么示弱,好让寸刀刀下留人。
却听到自家蠢儿子,竟威胁起人家?
顿时给钱老爷气得眼前一黑。
寸刀在床边的桌上放好笔墨纸砚,然后一把提起,还来得及气晕过去的钱老爷。
“写。”
寸刀冷声下令。
钱老爷又惊又怕,伤口处的疼痛折磨得他,死去活来。
“写什么?”钱老爷冷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