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伤,养段时间就好,谢婶子关心。”
季婈嘴角带着浅笑:“今儿来,是想请婶子通知大家,可以杀鱼的事。”
郑婶子拍拍胸口:“阿弥陀佛,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随即,反应过来,眼睛锃地亮了。
“你说可以杀鱼啦?哎哟喂,我这天天盼着啊,天热得很,时不时死上一两条,心疼呀!”
“大伙都急得不得了,可你家出事,大伙没好意思张口,待会啊,婶子去把消息跟他们一说,他们指不定怎么高兴哩!”
“那就麻烦婶子了。”季婈道谢,随即请求道。
“有件事想请婶子帮忙,就是一会我要去县里一趟,这边的事我……”
她的话还未说完,郑氏当即明白,将胸口拍得砰砰响。
“没事,你只要告诉婶子该怎么弄,这边有婶子给你盯着,你尽管忙你的去。”
季婈一听,顿时大喜,这边确实需要一个能控场的人。
虽然跟谢家亲,可谢家的人性子太绵软,实在不是管事的料。
郑氏性子泼辣,行事作风干脆利落,身份上,又是村长的大儿媳妇,有她帮忙,事半功倍。
季婈细细将制作风味鱼干的前期工序,说与郑氏听,确定郑氏一一记下后,她赶紧谢过郑氏挽留,匆匆赶回谢家。
刚进谢家院,蓦然有人从斜侧边蹿出来,挡住了她的去路。
季婈一看出现在她面前,顶着鸡窝头,一脸怨念的娃娃脸谷义平。
她顿时“哎呀——”一声。
她总觉得这几天好像忘了点什么,原来是把谷义平这个便宜徒弟忘了……
“你没事吧?”
季婈看着瘦了一圈的谷义平,心虚的讪笑。
“呵,呵呵,呵呵呵。”
谷义平一顿冷笑。
“师父真是好样的,把生病的徒弟丢在这里,自生自灭,师父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咳。”
季婈干咳一声,眼神发飘,问:“你不知道你怎么晕死过去的吗?”
“徒儿不是突生急病吗?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
谷义平看季婈一脸心虚的模样,话头顿住,狐疑的问:“难道徒儿昏睡几天,是师父做……”
“没有的事。”季婈赶紧否定,先发制人。
“你还想不想正式拜师了?还想不想学高深医术了?”
谷义平一听,整个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