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老爹一路摸爬滚打起来的兄弟挚友。
却是李斯,见到李瞻进来,只是瞥了一眼,色生俱厉,没有理会的继续道:
“勋贵的事情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农业集体化也好,商业盛行也罢,哪怕是儒家要顺势进入朝堂也罢。”
“这些都不足以让我们正式。”
“既然是关起门说的话,那老夫不妨将话讲的明白一点,在大秦,我们代表的便是秦法,这才是涉及我法家的根基。”
“但诸位记住,我们代表的是秦法,但我们并不是秦法。”
“翻开法家的起始,法家依旧,但法在以与时俱进,故步自封只会令法家泯灭在浩荡长史。”
“我们过去所遵循的,是不断完善商君法,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推陈出新,创立一个从我们开始的新法。”
“老夫不管诸位有何意见,但记住老夫的话,法永远不会消失,只会一种方式转化为另一种方式,而我们要做的,便是自我革新,去代表法,并消灭掉任何想要与我们竞争的目标。”
“而大律府的新法,若是推行,足以让我法家永世不可撼动的地位。”
李瞻顿时惊奇的,喜上心头,忍不住的称赞到:“父亲说的好,新法若成,天下便无人可撼动我法家的地位。”
李斯冷眼看了这个不怎么成熟的儿子一眼,继续道:
“新法必须要推行,推行的越彻底,于我法家就有多有利。”
“而对我法家而言最大的障碍,不是农家,不是儒家,想必诸位也清楚,当初商君立法能够做到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是因为孝公以极其大的决心信任商君。
然而世事变迁,商君法百年来,新的勋贵早已经渗透在大秦的每一个角落,即便是陛下,也不能如孝公信任商君那般信任法家,蒙毅能够成为御史大夫监察天下就能知晓。”
“这其中或有忌惮,或有顾忌,或有利弊,但无论如何,法家早已与秦国休戚与共。”
“大秦离不开法家,法家也离不开大秦。”
“以往,法家需要符合大秦安稳来权衡法的轻贵,这就是为什么,法对勋贵的约束越来越小的缘故。”
“但现在,嬴城要做那个敢为先人的人,他要做持刀的人,可他需要一把没有感情的刀,但他没有,所以纵然嬴城想干,也没有足够的力量。”
“而我法家,恰恰可以成为那样一把没有感情的刀。”
李斯的声音没有一丁点的情绪,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