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着急的离开。
刚离开。
扶苏一脸惊怒的盯着李贤,质问道:“城儿明明在府中,为何你要这般回话?”
“这事要让父皇知道了,你这不是欺君之罪?”
李贤也是长长的松口气,眼珠子四周转了转,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小声回道:
“城儿说,当年孝公请商君,第一次商君献王道治秦,让秦国学鲁国,行仁政,以德使民,息兵戈,赦囚犯,德化四方。
秦孝公闻言勃然一怒,拂袖而去。
孝公惜才再请商君,商君再献无为治国。
孝公闻言不等商君说完,摇头离开。
孝公苦于秦国无改天换地可强秦的雄才,即便在心中已经认为商君无才,不过碌碌之辈,但为了秦国着想,还是博取一线希望。
于是孝公第三次请商君,商君献《强秦九论》,二十年后,我大秦锐士让天下胆寒,我大秦国库充盈居天下之首,我大秦百姓一致对外。”
扶苏愣愣的盯着李贤,童孔渐渐放大,不敢相信的道:“你,他,他,他要让父皇三请他?”
“他,他,他要自诩管仲商君!”
李贤却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笑呵呵的道:“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望北境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主竞折腰。
惜管仲李悝,略输文采,商君韩非,略逊风骚。
一代强国,胡服骑射,只识弯弓射大凋!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嘶!”扶苏听罢,两眼都瞪直的盯着李贤,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李贤是绝对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能且敢说出这样的话。
管仲变法,强齐百年,令齐国独霸天下。
李悝变法,令魏国独霸天下。
商君自不必多言。
韩非是距离最近的大才,集法术势于一身的大家,其《孤愤》《五蠹》《内储说》《外储说》《说林》《说难》等着作,在大秦盛行。
甚至说支撑着现如今大秦治理天下的理论基础也不为过。
“好一个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这不就是说的他自己吗?”
“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