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的命令。
咸阳宫内,荡起了一阵阵凌厉的冷风。
距离早朝结束不到一个时辰。
本该次日清晨才会下达的诏命,摆在了各府的案桌上。
谁也没有预料到这一道诏命会下达的如此之快。
因为诏命的下达的速度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为所有人的头顶笼罩了一层阴云。
更为重要的是。
面对嬴城堂而皇之的扰乱朝堂行为,始皇帝没有出现制止,甚至避而不见。
这是一种极其明显的政策导向。
……
扶苏府。
扶苏气咻咻的坐在大堂里面,此时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惊疑不定的问道:
“你是说,那逆子做的这一切,都是为我谋略?”
“在丞相府辱法,被押入廷尉大牢,以此让我彻底失势?
暗中引导宗正府和楚系集团逼宫立我为太子,为此惹怒父皇罢免十一公候,楚系集团被彻底挤出朝堂,是为我谋划?
你是说父皇不希望我是在宗正府和楚系集团,在儒家的支持下登上太子之位?
因此牵连到了贤丰馆,父皇下旨解散贤丰馆,驱离淳老师和叔孙老师?
之所以重立秦法,就是为了让我有一个全新的开始,重新开始布局朝堂?”
李贤一五一十的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全部说给了扶苏听。
她希望。
扶苏莫要辜负儿子的这一片苦心。
如今嬴城大权在握,而此时,正是重新洗牌朝堂格局的时候。
三天后,扶苏府庆贺长子高升,这谁也挑不出来毛病来。
而她希望,扶苏可以亲自主持此事。
不用扶苏去邀请各个官员,她以长公子妃的名义发帖邀请,只当妇人想要炫耀,光耀门楣。
只需要扶苏到时候以父亲的身份出面,与诸多宾客相谈甚欢。
这便是一个好的开始!
“是,请夫君明鉴!”李贤苦口婆心的回道。
可谁曾想。
扶苏冷冷的盯着李贤,冷声道:
“你知道我扶苏最讨厌什么吗?”
“结党营私,擅权私政,排除异己,为了以及私欲而不顾他人死活。”
“君子群而不党,小人党而不群。”
“君子慎独,不欺暗室,卑以自牧,含章可贞,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