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又默默地站起身,凑到赵大忠身旁帮着他做饭,还低声说着话,像是在安慰他:她是个勤劳而善良的农家女孩,对这个被抓来顶缸的少年,很是同情。
林小虎斜睨了一眼,却似没有理会。
外洞终于恢复了平静,内洞的两个少年也站累了,便都倚着洞壁坐下来,却是谁也不敢说话,也不想说话,便都默默地坐着,一直坐到洞外的最后一丝光线,也湮灭了下去。
渐渐地夜色深沉,外洞已传来低沉的鼾声,两个少年也坚持不住了,缓缓睡去。
大地一片苍茫,洞里洞外,陷入了一片难耐的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瘦弱女孩缓缓睁开了双眼。
“啊!”刚一醒来,便骇然发现一只臂膀正揽着自己削瘦的双肩,顿时一声惊叫。
却也把张弃惊醒了,连忙伸手捂住她小嘴:“外面有人,你不要命了?”
但外洞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只听到低沉的风声在呼啸。
再次凑到孔洞旁一看,外洞已是人去楼空,地上只残留了一直的灰烬。
两个少年同时跌坐在洞壁旁,不约而同地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不约而同地吁了一口气。
但瘦弱女孩又突然站起来,满脸戒备地往后缩了几步,就像在避开一头凶狠的妖兽一般。
张弃长叹了一口气:“我可不会杀人,你何必这样……”
“可是,可是你有三块血祭令牌……”
张弃拍拍额头,这小女孩是说,在那天草原上的激战中,他得到了三块血祭令牌,还给了她一块:如果不是杀了两个人,他怎么会多出两块令牌来?
张弃苦笑,忙把昨天的过程简略道来,着重为了告诉她:自己没有杀人,不用害怕。
说完了,又问道:“对了,那天听你说什么莫愁莫愁,你是不是叫莫愁啊?”
他自小流浪,读书少,说话前不会想东想西,想到什么,便直截了当问了出来。
瘦弱女孩嫣然一笑,虽满脸菜黄、污泥处处,竟也似云开雾散一般:“我叫莫愁!”
“莫愁!”张弃一手撑着石壁,站了起来:“这名字真好听,你爹爹一定是个文化人!”
莫愁抿嘴,自嘲地笑道:“什么啊!我听娘说,我这名字倒是爹爹起的,可是他一天书也没读过,就是个乡里樵夫,哪是什么高贵的文化人啊!”
她笑声如银铃,露出两排编贝般的皓齿:“我姓莫,这个你是知道了的。听娘亲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