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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骆楚淮想借允王之手除掉他,这事自己能怎么与他细说。
“的确,倒是我疏忽了。”
叶成帏满目嘲讽的摇了摇头:“花知事虽然不说,但我也能看得出来,你们关系并不简单,哪有做女儿的谋害自己亲生父亲的道理,骆大都督在这个时候将花闵泽交了出来,很显然卓家与福王存在着不可告人的勾当,否则他何至于如此惧怕。”
沉吟良久后,他忽然轻叹着摆手道:“这件事情你无须再插手,回去歇着吧。”
“大人。”
花如锦见他决绝的正要离去,连忙抓住他的衣襟,正想解释,叶成帏再次挥手将她打住:
“花知事不必多言,前些日子我在酒楼所说的话想必你该还记得些,眼下北方战事吃紧,多少儿郎背井离乡为保家卫国抛头颅洒热血,就连你那手无缚鸡之力的表哥都怀有一腔报国之心的凌云壮志,骆大都督身为朝廷国柱,堂堂一品军侯,却纵容福王行通敌卖国之事,难道花知事还想要我就此息事宁人,替你袒护骆大都督?”
“我”
花如锦话未出口,叶成帏却已毅然决然的离去。
“我并无袒护他的意思啊。”
花如锦失落的自言自语了句。
这书呆子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自己不过是担心他安危罢了。
他犯的着这般猜忌自己吗?
简直不可理喻。
再想到那日邬慕柠提到的婧惜公主,她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
本以为果真是彼此的惺惺相惜,没曾想他仅是同情自己的遭遇而已。
咳,既然如此,姑奶奶我一个人这般自作多情做什么。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生出想要认认真真的去喜欢一个人的心思,到头来却发现是一场乌龙,她突然感觉心里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奶奶个腿,不就是个男人而已,哪里寻不到。
漫无目的的出了衙署,她在街上漫步着,眸光流转间看到前些日子去的那处酒楼,浓郁的香味引得她经不住踏了进去。
向掌柜的要了几样菜和一壶酒,将一个人关在厢房中闷闷不乐的喝起了酒。
待得桌上的酒喝完后又向小二添了一壶,也不知过了多久,朱枳烨突然闯了进来。
看到桌上横七竖八倒着的空壶,他没好气的过来斥道:“我说小花儿,你今日受了什么刺激,一个人喝这么多酒做什么?”
“没事,就是卓家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