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着他,他能给你什么,他能给孩子们什么?”
男人不甘心的在她身后追问。
蔡白薇脚步忽的顿住,沉吟片刻后,重新转回身,肃声答道:“他的确不能给我们什么,他只是让我感受到了这个世界什么叫温暖,所以不管他是贫是贵我此生都愿跟着他。”
顿了顿,她目色凌厉的发出一声冷笑:“而指挥使大人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话落,毅然决然离去。
花如锦可从未听蔡白薇提及过自己还有个做指挥使的亲爹,直到此时她脑子里仍是乱糟糟的。
原来自己和幼恩那小豆丁竟都不是花君年亲生的女儿。
可他从未薄待过自己和幼恩,论起来这位父亲当得还真是伟大。
领着蔡白薇回到自家马车赶了许久的车程,花如锦隐隐约约听到车厢内有轻微的抽泣声传出来,她寻了处僻静的位置将马车停靠下来,而后钻进了马车。
瞧着蔡白薇哭得梨花带雨一般,甚是惹人心疼,她连忙将怀里的帕子递了上去。
蔡白薇默默的擦干泪迹,埋头理了理思绪,沉默了一阵这才抬起头来,一脸愧疚的解释道:“并非是为娘有意瞒着你,他如今寻来怕是一心想要接你和幼恩回府,为娘虽有万般不舍,可若你自己想要回去,为娘也不拦着。”
花如锦目光一沉:“如此说来,方才那人的确是我的生父。”
蔡白薇咬紧牙关,重重点了点头。
拧眉注视着花如锦,缓缓说道:“他叫骆楚淮,与为娘相识那会乃是京都留守卫指挥使司,新帝登基后升任做了五军都督府的左都督,当年他曾对我蔡家有恩,在京中又是位高权重的人物,便被你那狠心的外祖母将我送给了他做妾室,
只因他府上那位枳宁郡主是个泼辣又善妒的,他便将我养在外面,在怀你几个月时却被枳宁郡主察觉,他那会儿还不敢得罪枳宁郡主,就将我托付给了你如今的父亲。”
“阿娘怀着身孕,他就拍拍屁股走了人?”
花如锦有些难以置信。
这不就是妥妥的渣男嘛,娶个妾室不敢领回家,只能当做外室养也就罢了,还不管别人的死活。
“这事要论起来也不能怪他。”
蔡白薇很中肯的说道:“他那正妻枳宁郡主虽说不是当今陛下的女儿,可其父寿王却是皇帝最崇信的胞弟,在京中可谓是呼风唤雨,我听说骆楚淮曾纳了十几个妾室,皆被枳宁郡主迫害致死,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