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娘娘金尊玉贵的,还能惦记着我们这些卑贱之人,奴家实在惶恐。”
吕禾向来低调,虽然宁王的母亲吕贵妃吕清秋出自江陵城吕家,可她这些年从未在外人面前炫耀过,也从未借着吕贵妃的势力为家族敛财。
“承贵妃娘娘庇护,族中上下都过得十分安稳,还请殿下回宫转告贵妃娘娘,让她不必记挂族人。”
吕禾仍是谦卑恭谨的回道。
这话,倒让朱枳烨心里有些不安和愧疚。
母妃在宫里虽说不如薛贵妃得宠,却也能在父皇面前说上几句话,可从未替族人讨过半分恩赏。
难得这些族亲们还能这般通情达理。
他轻声叹道:“咱们吕家人果真都如母妃所言,皆非趋炎附势之徒。”
花如锦也没想到自己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大伯母竟和宁王的母妃有旧,还真是低调呀。
一时间,对这妇人不由得再生出了几分敬意。
笑望着吕禾夫妇,花如锦柔声问道:“听阿父说大伯和大伯母近来还在忙着为岳州运粮,怎生今日有闲暇过来了?”
提及此事夫妇二人面面相觑了眼,当着外人有些难以启齿。
两人正犹疑着要如何说起这事,却见一名便衣打扮的差役匆匆奔了进来,到得邬樾面前悄声嘀咕了几句,邬樾这才重新抬起头来,紧盯着宁王和花如锦,迟疑着说道:“唐浩然方才去城外见了位妇人。”
“妇人?”
众人听得都是一愣。
花如锦托着下巴,一脸困惑。
莫非指使那些刺客的正是这妇人?
也没听说过这江陵城里有此等手眼通天的人物呀。
邬樾也看出花家大房来客栈是有事要与这一家人商议,连忙起身告辞:“我这便回县衙去安排下一步的计划。”
朱枳烨也急不可耐的起身:“让巡检司的人立刻赶过去,定要将人拿下。”
说罢,与花家人匆匆作别,急急忙忙出了客栈。
待得屋子里清净下来,吕禾先是让花君尧领着儿子出门去,支走了父子二人,重新看向花如锦时,脸上尽显焦虑:“如锦,你阿父今日什么时辰回来?”
蔡白薇早已看出大嫂心里装着事,担心的问道:“大嫂,究竟是发生了何事,还得避开闵泽这孩子?”
吕禾沉默了许久,长叹着说道:“也罢,这事倒不如与如锦说说,老六怕是也无计可施。”
顿了顿,她目光沉沉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