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年轻公子还穿着官府,听闻县里换了新的知县,心里顿时猜出了个大概。
快步走上前去,她目视着邬樾,祈求道:“想必这位就是知县大人吧,恳请知县大人为民妇做主啊,民妇命苦,养出了这等不肖子孙”
“老夫人打住。”
朱枳烨这几日听邬慕柠讲花家的一些往事,本以为她是在夸大其词,今日见过这几位妇人才意识到这妮子并非八卦,一时间格外心疼起花如锦。
强压着心头升起的怒气,冷幽幽的笑道:“虽说十指有长短,做父母的偏疼子女倒也情有可原。”
说着,他又慢悠悠的举起手掌,语气更冷:“可是这十根手指若是有一根已然被狠心的割舍掉,它还是自己的手指吗?”
“你是何人,也敢插手我们家的事?”
孟羽棠对突然冒出来一个愣头青在婆母面前指指点点深感恼怒,上前来厉声指责道。
“我是何人?”
朱枳烨泯然一笑:“今日就让你这妇人长长教训,记住我是何人。”
说罢,朝着外面拍了拍手,便有军士奔了进来。
“掌嘴。”
随着一声话音落下,两名军士已强行拽住孟羽棠。
“你这猢狲仗势欺人,我要去州府衙门告你。”
孟羽棠早已得知新任知县请了花如锦做讼师,怕是这伙人都已受了她的蛊惑,铁了心要偏袒这狐狸精。
可才理直气壮的争辩了一句,军士们那无情的巴掌已径直朝她脸上煽去。
响亮的巴掌声让胡南汐听得一怔,连忙向邬樾讨饶道:“还请知县大人高抬贵手,我儿媳并无冲撞之意呀。”
邬樾只是沉着脸,并未要阻拦的意思。
别说是这妇人,就算是自己,要是惹怒了宁王殿下要杀要剐那也是他一句话的事。
邬慕柠也觉得这婆媳二人就该遇上宁王这样的人好好涨涨教训,索性拉着花如锦到一旁坐下,继续吃着螺蛳粉,漫不经心的夸赞道:“花掌柜做的螺蛳粉口味还真是挺别致,我很是喜欢。”
胡南汐瞧着儿媳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也有些慌了神,只得硬着头皮过来求花如锦:“如锦,那可是你二伯母,你就由着她被外人欺负?”
听着这话,花如锦险些捧腹大笑。
别说自己并非原主,就算是原来的那个受气包,也巴不得将这二人千刀万剐,自己不去寻她们的晦气,这孟婆子还恬不知耻的找上门来,今日又惹怒了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