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初见的一些残缺印象。
剩下的则是三年前孟羽棠那阴婆子灌输的一些消息,说叶成帏在祖地府学流连烟花之地无心科考,以至于名落孙山被逐出了学府,之后就没了消息。
但这阵子与他接触下来,花如锦倒并未觉得叶成帏有纨绔子弟的半点做派。
而且她也听儒雅表哥提及过,叶成帏是以国子监的贡生应考的。
能入国子监的不是才学出类拔萃那便是非富即贵,相比起来她更愿意相信前者。
毕竟叶家的家世她大约也知道一些,叶成帏那父亲当年也是与原主祖父一起供职于县学的,后来一起因公殉职了,并无什么显赫的背景。
总不至于藏着些什么隐藏身份吧。
说起来,他那母亲倒是个沉得住气的,被花家退了亲遭受奇耻大辱既不为儿子开脱也不吵闹,只是在叶成帏高中返乡时敲锣打鼓的绕道上梁村花家去县里接人。
如此,流言蜚语不攻自破。
想来也是个厉害的人物。
可胡南汐和孟羽棠为何要骂人家婊子?
难道叶母真是奉子成婚的?
“咳,我没事去研究人家家世做什么?”
花如锦暗暗责备了自己一番,突然觉得自己太八卦了些,连忙收起了这些念头。
回想着叶成帏方才的话和今日县衙门前所见到的情形,她也意识到接下来会有不少的案情。
“咳咳,发财的机会来了。”
花如锦平静的心里忍不住一阵波涛汹涌。
但转念一想,叶成帏能够尽释前嫌信任自己,自己自然不能给他故意制造麻烦。
这家伙初上任,身边又没个师爷出谋划策,若是能够在公堂外解决的事情她便想着替他在公堂外处理妥当。
如今事业刚起步,能挣多少银子是次要,要是背上了“教唆词讼”的骂名,那恐怕就要亲手毁掉自己的前程了。
打定了主意,用了些驿馆送来的饭菜,沐浴之后便早早的歇下了。
次日一大早,花如锦刚从梦中醒来,就听门外响起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她穿好衣服开门去看,只见汀安领着位驿馆的女使正恭敬的候在门外。
“花小姐,这是我家公子差人为你准备的两身换洗的衣物。”
汀安示意身后端着托盘的女子上前来:“花小姐若有浣洗的活可交由这位女娘来做。”
“.”
花如锦心里暗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