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才会想着将死者的头颅割下来?”
从犯罪心理学上来讲,凶手这样做必然有着不寻常的目的。
陆修远想了想:“怕是想要掩人耳目,混淆视听。”
“不错。”
花如锦乐滋滋的答道,对这位典史大人的突然开窍深感欣慰:
“毁人尸体、割人头颅要么是为了掩人耳目,要么就是为了毁尸灭迹又或者与之有着深仇大恨,很显然,后面两者皆不是,韩家与张沅关系并不差,可若是为了毁尸灭迹也不会只割下头颅留下其余尸身,所以就只剩下掩人耳目这一种可能,
韩春既然承认杀人,他自然不会有这一层动机,他总不至于告知官府自己杀了人却又愚蠢的故意卖关子让官府去猜测他所杀之人究竟是不是张沅吧。”
顿了顿,她巡视听得正入神的众人再接着言道:“而能有此动机的必是希望大家都觉得这死者就是张沅,那么又是谁会用这种金蝉脱壳的法子蒙骗大家,又从中获得的益处最多呢?”
叶成帏闭了闭眼:“如此看来,我想只有张沅自己。”
“不错。”
花如锦目光缓缓落向正惶恐不安的张修:“方才我说你早已得知你叔父死在了三年前,那实在是冤枉了你,如果是你杀害了你叔父,你大可直接栽赃给韩春,又何必割人头颅多此一举,所以也只剩下了一种可能,你早就知道县衙那具尸体并非你叔父的。”
“花小姐,你休要巧舌如簧,只逞口舌之快。”
张修怒不可遏的斥道:“我叔父凭空消失在了茂远村,你不替我叔父鸣冤昭雪,却为了挣那黑心银子反诬我叔父,那尸体不是我叔父的还能是何人?”
“是呀。”
韩冬也露出一脸不解:“花小姐,当日我们去张沅家中,床上躺着的的确是他,衣物也是张沅前日里所穿戴的,只是被人割去了头颅。”
“这正是他用来掩人耳目的高明所在。”
花如锦怒瞪着张修,想到在地道里见着程霓霓母女那凄惨的景象,心中的愤怒犹如火山喷发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