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难巫师离开了，身上依旧带着许多王亚不曾知晓的神秘，除了一个名字和讲述的隐秘，除此之外王亚一无所知。

不过王亚猜测，厄难巫师的实力地位绝对不一般，听对方的语气好像做到拥有那什么九十九劫劫锁空大阵的权限并不难。

应该是巫师世界的高阶巫师之一，属于文明的上层管理者，对方引导出了万象之书，莫不是和深蓝巫师有关，根达斯邪神记忆中的画面，深蓝巫师是肃清者，在文明高层中应该权利地位也是顶尖的……王亚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些无法确定，只能猜测的事情，对于他来说还是太远了。

很早他就有过预测，巫师世界存在的未知与神秘，只是相对底层巫师而言，所谓的无尽海，是否真的无穷无尽都要打个问号。

巫师文明的上层在引导着文明的发展，九十九劫劫锁空大阵定是出自那些巫师的手笔。

至于那所谓的它的选择？

王亚的脸上浮现出几分嘲弄的笑容，不知道是在嘲弄自己，还是那所谓的它。

无影虚海的确是每一个巫师都要走过的一个选择，厄难巫师的目的和话语中的引导，他自然是听出来了。

但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答应过。

巫师本质中的契约，双方同意下的等价交换，这两者是一个都没有满足。

「傲慢么！」

王亚喃喃自语着，「在上面待久了，习惯了美好的奉承，连最基本的等价交换，巫师契约都忘记了么，还是说压根就不在乎。」

「真是傲慢啊！」他脸上的嘲弄之色更甚几分，嘴角带着一抹冷笑。

「吃定我一定会去么！」

右手覆盖着童孔，露出的间隙，四色的光泽在其中闪烁，真理之眼的解析力量在流转着。

「我做什么事情，从来只按照我自己的巫师道路来，三千年也好，一万年也罢，未来不是由它恒定的。」

「九十九劫劫锁空大阵或许是真实的，但绝对不止权限许可和里世界两条道路。」

他脑海浮现出根达斯邪神的记忆，那是闯过一条极为狭小的缝隙甬道，抗住了空间力量侵蚀，舍去了大部分的质量血肉，最后一小块本源血肉落入到了物质世界当中。

那同样是一条相对稳定的夹缝通道。

机会一直都存在，掌握在他手中。

王亚打破了这种潜意识紊乱，眼前世界的一切开始破碎。

睁开双眼，从桌子上苏醒过来的王亚，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