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间夜凉阴盛阳衰不适合贴,最好是早上来。
了解三伏贴的都知道这算是常识,谢眠眠没想那么多,若是多问一句肯定会解释,但听在李同耳朵,就是谢眠眠故意冷落敷衍他。
李同早就有些不爽,现在更是生气,先前谢眠眠接受了知青们的道歉,却独独不肯接受他的。
同其他知青温言细语,自己跟她说话谢眠眠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疏离。
种种场景让李同心里堵着一股闷气。
李同目光四下转了一圈,最后停在晏礼胳膊上的三伏贴,忍了忍,始终没忍住怒意,大声喊道:“凭什么他们都能贴,到了我就不行了?”
他这一声引来众人视线,二叔心里一沉,一天都快结束了,没想到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谢眠眠拧眉,放下药材,准备和李同好好说明白,突然一个半大孩子冲进来,抓着她衣角摇晃。
“谢姨,我妈不舒服,在门口就走不动了,你去看看我妈吧。”
谢眠眠到门外一看,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正撑着墙干呕。
她身躯瘦弱,个子不高,面有苦相,约莫三十岁左右,是孙家老大的媳妇,叫温小梅。
谢眠眠把人搀扶进屋坐下,众人围上来关切地问:“孙家大嫂,你这是咋了?”
“不知道,就是犯恶心想吐。”温小梅回答的有气无力,一边握拳捶打胸口一边说,“我想着来找谢丫要两贴膏药,这不一到门口就又吐起来。”
“该不会是怀孕了吧?”有年长的人说。
温小梅:“不能啊,我怀四儿的时候啥反应都没有。”
“是不是让谢丫把脉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谢眠眠便道:“是滑脉,孙大搜你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温小梅诧异,随后又有些了然,“难怪……可我这胎反应也太大了,咋回事啊?”
“肝气不畅,脾胃虚弱,我先开一剂汤药你回去煎了试试。”
谢眠眠转身回屋抓药,有人连忙叫住她:“哎谢丫,孙大嫂这胎男孩女孩?”
谢眠眠顿住脚步,回首,温小梅也好奇地望着她,谢眠眠抿唇:“太小了,看不出来。”
说完很快转身进了里屋。
谢眠眠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提了一副包好的中药,叮嘱了一些孕期注意事项,温小梅不知听没听进去,连连点头,抓着她手:“谢丫,再给我贴个膏药,成不?”
似乎是怕谢眠眠觉得她用太多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