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晏礼第五遍默背党规时,听见小姑娘软软的嗓音。
“呀,你肝气太旺,导致脾出现了问题,我先给你开个扶脾抑肝的方子试试?”
晏礼停下背诵,谢眠眠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眸看他,认真点头。
“好。”
谢眠眠笑了一下,神色自然地移开视线,心跳不住地加快。
好险好险,刚刚看入了迷,差点被美色所诱,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不得不说,晏礼完全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
往后长期相处下去,万一把持不住……
心脏蓦地怦怦加重了两下,晏礼嘴唇软软又冰冰的,一看就很好亲。
谢眠眠脑子不受控制地乱想,忽然冒出许二嫂生产画面,登时一凛,立即冷静下来。
“我先把方子写下来,再给你把把脉。”
谢眠眠取出纸笔,根据晏礼症状,按痛泻要方加减,写下药方。
放下笔,示意晏礼把手放桌上,摸了三分钟的脉,仔仔细细询问,又开始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你两只手都有不同程度的经络瘀堵,用针灸疗法再辅以药汤,有九成把握可痊愈。”
晏礼眸光微动,他刚被砸伤送进医院那会儿,西医推荐针灸按摩治疗,不过对方说只能保持日常生活和短时间工作,想要彻底恢复还是不太可能。
而谢眠眠刚才说的是,痊愈。
毫无缘由,晏礼对此没有半点质疑。
他相信谢眠眠。
“好。”晏礼轻轻应道。
谢眠眠微微抬眉,笔在指尖转了个弯,用手撑着脑袋,问:“你听我话?”
“听。”晏礼没有迟疑。
谢眠眠又笑:“那我说不买二八大杠,行不行?”
放在膝盖的手掌微微收紧,晏礼停顿两秒,颔首:“现在不买。”
张全司机有购车票,如果晏礼愿意,可以用京城的票跟他交换,他妹妹就在京城刚好能用上,如果这会儿谢眠眠不提,他打算明天就同他交换。
谢眠眠笑得眼睛弯弯,可以互相商量着来,尊重对方的意见,相处起来特别轻松。
心情愉快地和晏礼一起吃完晚饭,谢眠眠回家早早洗漱睡觉。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谢眠眠准时到达约定地点。
天还是雾蓝色,路边野草叶尖儿上汇聚起晨露,撞了谢眠眠一鞋背的水汽。
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