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礼安慰:“雨下得太大,她听不见咱们的声音很正常,说不定在什么地方躲雨,叔,我们分开找。”
二叔犹豫,想着晏礼一个外地人,人生路不熟……但对谢眠眠的关心占了上风,想了想道:“一个小时,不管找没找到,我们都在这儿汇合。”
雨势又快又急,加上对路不熟悉,和二叔分开后,晏礼走得更加艰难,不过他视力好,远远瞧见地上掉了一个四四方方的蓝布袋子。
松紧抽绳敞开,露出被雨水打湿后粘稠的粉末,晏礼拈起一小团在指尖搓开,闻到了大蒜的气味。
这是……用来驱蛇?
小黄狗凑近晏礼指尖嗅了嗅,忽然从他从怀里跳出来,在周围打转,然后猛地朝一个方向叫了两声,便撒开腿跑起来。
晏礼攥着布袋,二话没说跟上,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谢眠眠的东西。
——
谢眠眠昏昏沉沉地恢复了意识,费劲儿地睁开眼,乔德安正背对着她忙碌。
右前方有一堆火,四周黑漆漆的石壁,看来,她被带到了一个山洞。
外面是滂沱大雨,乔德安正费劲地移动一块巨石,似乎想堵住洞口。
如果不是她半梦半醒时听见了野猪的叫声,她几乎以为乔德安良心发现打算放过她了。
要知道以前的野猪是会吃人的。
乔德安低骂:“又是下雨又是野猪,全都叫我遇上了,真倒霉!”
谢眠眠讥讽地笑了笑,却没想到被乔德安听见了。
他阴狠地转过头,面部肌肉缓缓放松,换上温润的面具,目光深情款款。
“阿眠,你醒了。”
谢眠眠怀疑他有表演性人格,跟个疯子似的。
“正好,我对不出声的人没什么兴趣。”
他的目光令谢眠眠十分不适,麻醉效果还没过,谢眠眠只能装看不见闭上眼。
黑暗中思绪乱飞,刚才下雨乔德安没机会,现在是逃不过了。
她倒不至于失去清白就寻死觅活,又或者和侵犯者绑定终身结婚,最多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
谢眠眠在想自己到底该如何解决接下来的问题,以免到时候被乔德安倒打一耙,说自己勾引他,乱搞男女关系被拉去批斗。
乔德安把洞口遮盖了一半,仅留一人通过大小,然后胜券在握地哼着歌,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山洞格外明显,谢眠眠烦躁的皱眉,乔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