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来?”秦氏在门口东张西望,“不是说回去拿东西就回来吗?这孩子,又跑哪玩去了。”
“我去看看吧。”谢厌心里有些不安,秦氏拉住他,“你一个小孩,还是我去,你去后院跟思思玩去。”
“我去。”谢厌固执极了,“大哥不是在后院挖桃树根吗?你去帮忙吧,我既然平安的回来了,就证明城主府没事。”
“有那么多下人呢。”
谢厌无奈,“翠翠嫂子房里的丫头说,她今天老是想吐,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孩子,娘,你去看看吧。”
“真的假的?”秦氏被分了心,喜笑颜开的往后院跑,要是真怀了孩子,可不能让她再干活了。
“来不及了。”与沉出现在身后。
谢厌蹙眉,“你什么意思?”
“半个时辰前,徐震真的兵在街上射杀了王贤的锦衣卫,一个没留,王贤带着人是朝周府来的,他是来抄家的。”
“你的意思是,二哥有危险?”
“不一定,如果没人认出他是周家人的话,但杀了锦衣卫的人,梧州和庆远帝的脸已经撕破,打起来是早晚的事。”
谢厌等不及了,直接跳上马车拽着缰绳往城主府跑。
此刻的城主府,孙长经和赵天赋吵了半天才发现药包已经被人拿走。
拦了一个丫鬟一问,才知道药包是被周二千拿走的,孙长经一下子就猜到了他想要做什么。
两人急匆匆的往南院跑,来时已经晚了,南院的锦衣卫全部倒地吐血而亡。
玉溪阁中,丫鬟太监死了一片,孙长经在墙角找到了被捅死的周二千。
他站立着,胸口被捅了十几个窟窿,手上的菜刀还砍在一个锦衣卫的大腿上,到死他都没有屈服。
孙长经和赵天赋两个七尺的汉子,如今浑身颤抖,眼含热泪。
“二千啊——!”
小顺子慌慌张张从屋内跑出来,“你们,你们这群大胆的,竟然敢杀锦衣卫,你们想造反,想…”
孙长经一柄长剑甩过去,直插他的心口,在皇后从窗户旁看到这一幕,吓得浑身发抖,一声都不敢吭。
“送二千回家。”
“等等!”谢厌和与沉赶了过来。
他们一来,躲在阴凉处的黑白无常就莫名打了个冷颤。
忍着悲痛,谢厌嗓音嘶哑的厉害,“孙伯伯,赵伯伯,把二哥给我就好。”
他用力背起周二千,孙长经和赵天赋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