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厌冷眸扫向他,“那把弓弩是怎么回事?”
“箭是你射的,我又不知道。”
“那不是我射的,我怎么可能会伤害她?”谢厌有些焦躁。
“八成是那个魔骨,就没有什么能彻底消灭他吗?”
“有。”
“什么?”
与沉望向远处,笑得阴沉,“你死了他就没了。”
谢厌,“……”
乔迁宴后,孙长经打算在城中大办一场灯会,正好八月十五,让城中都热闹起来。
徐震真却带回一个坏消息。
“城主,皇帝来了,就在城外五百公里处,预计天黑就能赶到。”
“皇帝怎么可能来?”
孙长经想不明白,梧州只能边陲小城,怎么会吸引到皇帝。
“京城被北狄卢梭将军攻进,京城死伤无数,皇帝弃城而逃,只有摄政王的金骑卫在抵抗,此来怕是寻求庇护。”
孙长经这辈子未见过皇帝,一听皇帝要来,整个僵硬无比,还是徐震真出声提醒他才反应过来。
“既皇帝要来那我们就做好准备就是,只是陛下难道不知,梧州只有区区一万兵吗?”
徐震真低头,“不是不知,而是一早便知,恐怕思思小姐的…”
想到什么,孙长经身子猛地一晃,“去,找夫人,让那些人出来保护思思,其余人准备迎接陛下。”
由容得了消息,立刻乘着马车去了周府,将这事说给了秦氏听。
陛下对秦氏来讲,那是天上灼热的太阳,她十分慌神,由容拉住她。
“别慌,当初我给思思的扳指可还在?如今也该排上大用场。”
“在,自然在。”
“好,那就好,陛下来此全城的百姓都要迎接,你周家混在之中,切记不可声张吸引。”
秦氏郑重的点了点头。
徬晚十分,隋文昌的队伍进了城,一辆辆富丽堂皇的马车看的百姓目瞪口呆。
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的东西。
孙长经带着人在一处龙头金轿前乌泱泱的跪下,“梧州城城主孙长经挟一众百姓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轿子里传来一个沉闷的声音,“免礼,朕舟车劳顿,孙城主可给朕安排了好去处?”
“自然,陛下请随小人来。”
城中只有两处宅子巍峨高大,一处便是城主府,另一个处已经成了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