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专程跑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你是自己没见过马拉屎,还是觉得我没见过马拉屎?李庸无奈说道。
“吴王,这马拉屎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儿,不用大惊小怪。”
李恪面色惶然,低声说道。
“不是,是拉稀!白蹄乌拉稀了。”
李庸听了不由怔住了,白蹄乌拉稀?正值比赛的时候,你这马竟然拉稀了?就算不懂马的李庸也知道马拉稀是怎么回事,他不由脸色微微一变。
“你怎么照料的白蹄乌?你给它吃什么了?”
李恪急的都快哭了,语无伦次说道。
“这可是父皇最钟爱的御马,我只差没当祖宗供起来,给它吃的当然是最上等的草料,怎么可能拉稀?”
李庸问道。
“那怎么会突然拉稀呢?”
李恪咬牙低声说道。
“马夫说,白蹄乌很可能是吃了巴豆。”
巴豆?马吃了巴豆确实会拉稀,李庸无奈说道。
“你不会是给它误食了巴豆吧?”
李恪低声说道。
“我王府上怎么可能有巴豆?谁闲着没事家里会屯着巴豆?”
简直有一股浓浓的阴谋的气息扑面而来,是李泰还是李承乾?还是其他的眼红的亲王?李庸不禁在心里感慨,皇家就是乱啊,全是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感受到李恪的眼神正紧紧的盯着他,李庸十分无语说道。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你不会是觉得是我给你的马喂了巴豆吧?”
李恪连忙摇头说道。
“当然不是,你给我的马喂巴豆干什么?我现在该怎么办?华亭侯,你可要帮帮我啊!”
李恪现在很慌,那可是父皇最钟爱的宝马啊,而且并没有赐给他,只是借给他参加赛马,现在却开始拉稀,这让他怎么和父皇交代?而且父皇是希望他能骑着白蹄乌在赛马大赛上大放异彩?现在白蹄乌拉稀状态不在,还能表现的好吗?原本这对来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却出现了这样的事,李恪心里极为愤懑,此刻的他很无助,因为他连个商讨的人都没有,最终只能来向李庸求助,感受着李恪那眼巴巴的目光,李庸很无语,我哪儿知道怎么办?出了这种事你去找你爹去啊,你来找我干什么?
李庸无语说道。
“怎么帮?我也没法儿让白蹄乌止泻啊!”
李恪惊慌问道。
“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李庸沉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