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就如现在的盐一样,再来一波收购,逼他们降价,那些粮食我们可以酿酒,酒可以赚取更大利益,还可以原价卖给帮我们做工的百姓,总之不会亏,总的意思就是不给他们涨价机会。”
薛仁贵眼睛一亮,笑了,由衷的说道。
“司令英明,我这就去安排。”
“注意保密和安全。”
“是。”
薛仁贵敬了个礼就又走了,目视薛仁贵离开,李庸看向窗外的目光多了几分冷意,轻声自语道。
“岳父,咱们的较量开始了,准备接受资本的铁拳吧。”
沉吟片刻,李庸来到前院,见新任侍卫长的正在练习马槊,浑身大汗,一杆马槊舞的虎虎生风,顿时手痒,猛地欺身上前,一个铁山靠将他撞飞出去,痛的他直抽抽,侍卫长从地上爬起来说道。
“司令,咱们不准玩赖的、”
“你的警惕性不行啊。”
李庸笑着说道。
“是属下练的太入神了,请司令责罚。”
新任的侍卫长听了有点垂头丧气,他才刚刚上任没几天呢,就出了这样的事,说白了就是丢人,而且丢到姥姥家去了。
“行了,以后注意一点就是了,我们现在在长安,不要再府中练这些,被百骑司的知道了又是麻烦事。”
“是,保证没下次。”
见李庸没有责罚自己的意思,他赶紧应是。
“席君买和张仁愿负责西域,刘仁轨本来跑高句丽一线的,但是现在倭国在搞事情,舰队又抽不开身,你敢不敢去?”
李庸笑问道,新任的侍卫长叫刘仁愿,他和刘仁轨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只是碰巧名字差不多而已,但是李庸知道刘仁愿在历史上打的百济哇哇叫的,他收罗到的名将就不好啊,这刘仁愿和历史上说的一样,浑身是胆,刘仁愿本来就太想做这个侍卫长的,可是西山营又抽不出比他合适的人,其实更加羡慕的是席君买他们,现在李庸给他这个机会,连忙拍着胸脯说道。
“为啥不敢?那边又不是没去过,地形熟,人也熟,这条商路归我了。”
“好样的,回头我会跟薛仁贵说一声,等那边的商队准备好了,你就出发。”
“行。”
刘仁愿很干脆的答应下来道,三天后,长安城被风雨笼罩,天空阴沉沉的,乌云中时有电闪雷鸣,宽大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冷清,空旷。
“驾~”一人一马飞奔而来,身后插着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