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弗兰克被这恶语抢白,只得侧身几步。
接着奥兰喊了声,“弓弩手。”
七人组成的盾阵,只要几轮箭雨招呼,就又有三人倒下,随后阵型散开。
他们向外跑开,有的把战斧丢出去,有的握住长剑,砍向最近的目标。
十五秒后,七人各自用不同的姿势倒下。
一比五的战损。
奥兰这方减员八人,而维京人四十人全部覆灭。
奥兰想起刚才失态,动动手指把小胖子喊过来,接着用那满是血红的手掌,拍在他的肩上,“由你善后,亲爱的弗兰克郡长,我最忠实的伙伴。”
“是,阁下。”弗兰克完全没有讨论的余地。
奥兰回到城堡时,感觉身体都要被掏空了。
他的不朽剑都差点砍崩,这不是什么圣剑,如果再砍下去,刚才就会一断为二。
铁匠马上到他的跟前接过,拿去修复。
维京人的首级也被带回来,丢在广场前,由一把火烧光。
维京人并不可怕,奥兰在灌输他们这种观念。
存活的骑手,得到表彰。
奥兰许诺他们,战争一结束,就会向国王请求,分赏他们土地。
这里奥兰没明说分赏哪,但心中已经有了目标--弗兰克的领地。
这个娼妓之子,没资格坐稳郡长位置,应该给自己手下人。
去死吧你。
当他踏入休息的房间时,脑中闪过一道声音。
“您的属臣‘南丁.维杰’,创下难以忽视地战果,白鹰领的军事威望,已随他的勇勐,让威塞克斯的贵族们都知晓您的伟大。”
南丁不是去送信吗?
奥兰四天后才知道发生什么。
原来在送信途中,南丁这支队伍碰到“白衫哈夫丹”从黑斯廷斯上岸。
维京人习惯在夏季末入侵,他们对此时的北海洋流最熟。
而来回几个月,会经历秋收时间,这群盎萨羊只,会比往前更有余裕一些。
所以夏季是他们的惯用出征时节。
但无论多熟洋流,用这种毫无庇护的龙船行驶大海,每一次都会产生折损,或多或少而以。
拉格纳这次毫无无伤登岸,可他却把家族的运气用光
由他的儿子,白衫哈夫丹领军的一支六百人的队伍。
分成两次登岸,每一次都有三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