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细细地看着玉禾的面孔,“苗苗,你是不是叫苗苗?”
玉禾道:“是,奴婢的娘亲在生奴婢的时候就去世了,在我三岁的时候,父亲也客死梁州,都说是小时候用玉禾这个名字不好,算命的就给我取了一个小名叫做苗苗。”
梁王再是看着玉禾身边的小孩子,伸手将与自己长得相似的渡哥儿抱在了怀中,手在颤着道:“你还真说对了,我连自己的妻子都不认识,你叫渡哥儿是不是?”
渡哥儿轻哼道:“你欺负我娘亲,你坏!”
陆宛芝见着梁王抱着渡哥儿的模样,要说他们不是亲生父子,谁信呢?
梁王道:“渡哥儿,是我的不是,我不该欺负你娘亲的,你今年是不是三岁了?属鸡?”
渡哥儿道:“嗯,我属大公鸡的!”
梁王单手抱着渡哥儿,一只手摸着他的小脸道:“渡哥儿,我是你的爹爹。”
渡哥儿皱眉道:“我爹爹不长你这样,我爹爹可坏了。”
“不,我就是你的爹爹。”梁王道,“我定是你的爹爹。”
玉禾依旧还跪在地上,听着梁王的话,她有意辩解。
只是看着两人的面孔,连她都怀疑自个儿是不是如同说书先生所说那般失了忆。
可这着实不该,她从来就没有失去过一段记忆。
“王爷,渡儿他是我与我夫君的孩子。”
梁王道:“渡哥儿就是本王的孩子。”
陆宛芝对着顾青池道:“把院门锁起来,今日在院中听到此事的丫鬟小厮,你让他们守口如瓶,若有一个敢泄露出去此消息,今日园中的丫鬟小厮也都发卖给人牙子。”顾青池应下道:“是。”
院中的丫鬟小厮也连连应是。
陆宛芝让着梁王去了顾青池的书房之中询问此事。
“梁王殿下,你何以笃定渡哥儿就是你的儿子?”
梁王道:“本王不会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的。”
赵珩在一旁道:“可是刚才我问你有没有丢过一个儿子,你还说没有的!”
梁王看向了局促地坐在一旁的玉禾,唉声叹气道:
“三年前我在你们陆家中过一次招,我想着那人应当是朝着太子皇兄去的。”
赵珩道:“中招?什么意思?”
梁王接着说:“老相爷出丧的前一日,父皇率领我们兄弟六人前去陆家吊唁。
吃了丧酒之后,太子说要为陆老相爷守灵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