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宝贝儿,你这就有最好的奶汁,但是在品尝下午茶之前,我得让这几个冒失的家伙安稳一点。”
伊桑巴德-布鲁内尔神情不愉的挪动脚步,走到了大街的中央,两腿岔开站在那儿。
然后,他伸出手指头将牛仔帽拉的低一点,避免耀眼的阳光晃花眼睛,然后静静的等着骑手的到来。
一行五骑冲到街口才减速,等停下来时,距离布鲁内尔也只有七八米的样子。
马群挟带而来的大股烟尘骤然扑上来,将可怜的骑警先生笼罩在内,立马变得灰头土脸。
激烈运动的健马忽然勒停下来,它习惯性的向前走了几步,马鼻喷吐粗重的阵阵热气,带着发酵的青草味儿扑面而来,还有些许的泡沫星儿。
这让布鲁内尔不得不后退几步,失去了一夫当关的威势。
他伸手抹了一下脸上的口水,对着来人便口吐芬芳;
“看在上帝的份上,你们这些该死的异教徒都要下地狱,李察,你和这几个华人狗腿子为什么不能安静一点。我的忍耐力有限,不要试图做什么挑战我的权威。”
“你应该庆幸站了个好位置,蠢货!否则我就白捡到一枚骑警徽章。你说说看,我戴上是不是比你戴更好看?”
“法克,华人小子,你别想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话说你的辫子呢,丢在哪个女人的床上了吗?”布鲁内尔挑衅般的向地上吐了一口痰,以此来强壮气势。
李察神态不变的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道;“滚开,你这条老汤姆的狗,去撩拨农妇吧,别来惹我。”
“不要惹事,李察,不要在这一区纵马狂奔,也不要杀人,我会紧紧盯着你的,我发誓!”
“哼!”
李察冷哼一声没有理睬他,双脚轻磕马腹驱使健马小跑起来,擦着骑警伊桑巴德-布鲁内尔身边经过,一副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嚣张模样。
在蛮荒西部,人不狠立不住脚。
这个年代的圣弗朗西斯科乃至整个上加利福利亚,应属于墨西哥王国的领土,但又是个三不管地区,民风彪悍,治安极其混乱。
墨西哥政府腐朽之至,独立27年换了40多任总统,还短暂的被法国来的国王统治过。
军事政变后,墨西哥人又把这个倒霉国王毙了。
现在的墨西哥,军事政变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容易,隔上几个月就来一次,然后换新一茬政府官员,不管是谁上台都拼命收刮民脂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