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
“范宗尹?”
吕颐浩摇摇头,“是秦桧!”
陈庆立刻提笔详细列了一份清单,推给了吕颐浩。
“我知道了,你去吧!尽快办好手续返回西军。”
“多谢吕相公替卑职仗义直言。”
“陈将军记住了,军队是天子的军队,你切不可越俎代庖,这是大忌。”
陈庆深深施一礼,转身走了。
吕颐浩望着他挺拔的背影走远,轻轻叹息一声,“幸亏还有这样的军人,我大宋才有希望!”
这时,刚才奉茶的少女走了进来,施一个万福礼,“参见祖父!”
吕颐浩微微笑道:“怎么样,还看得上吗?”
少女轻轻咬一下嘴唇,含羞地点了点头。
“绣儿,光看外表可不行啊!”
少女轻轻摇头,“绣儿不光看外表。”
吕颐浩有几分兴趣了,笑问道:“你还了解他什么?”
“宁可倾家荡产也要给阵亡士兵发放抚恤,凭这一点,就比外面那些只懂得攀比富贵的衙内们不知强了多少倍,绣儿对他深为敬佩!”
吕颐浩呵呵大笑,“能让我家绣儿看中的人,果然非同一般,此人天姿俨龙凤,虽是武将,却涵养极深,文武双全,可惜朝中目光短浅者多,不识俊杰。”
少女有些担忧道:“只是孙女已经.......”
吕颐浩不在意的摆摆手,“你只是望门寡,又不是真的寡妇,这种小事情他不会在意,但此事得从长计议,不急一时。”
............
陈庆回到武学已经是两更时分,和他同寝室的呼延通以及刘琼都还没有睡。
见陈庆回来,两人立刻站起身,“你总算回来了!”
“有什么事?”
刘琼把一杯热茶放在陈庆面前,“呼延今天听到一个消息。”
陈庆目光投向呼延通,“什么消息?”
呼延通忧心忡忡道:“我听说金国使者昨天晚上已经进入临安了!”
陈庆一怔,“金国使者来做什么?”
“我不知道,是二叔告诉我的,消息非常隐秘,知道的人不多,而且使者还是一个金国的大人物,我二叔死活不肯说。”
呼延通的二叔呼延威是礼部郎中,他的消息应该不假。
只是金国使者到来和自己离去,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