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鲜少有这样的波动，让拂雍微微拧眉，“北雪的事真是它出的手啊。”

“它们这类的存在，本就视我们如玩物，你不是应该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吗，从你踏入这里开始，”长幽抬步离开。

拂雍安静的站了许久，直到命老找了过来。

“你怎么了？”命老问了一句。

拂雍突然莫名其妙的开口，“你觉得我们的选择错了嘛？”

命老微微皱眉，“你在发什么疯？进入异能会怎么可能有错。”

看着他不可思议的眼神，拂雍古怪的笑了笑，“我和你说什么呢，都不是人了。”

命老闻言内心有些怒火，不过他现在对拂雍有所求，因此压下了心底的不满，“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还真是分毫不差，”拂雍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抬脚离开了这个地方。

命老只能叹了口气，认命的跟着他的脚步，临走的时候还对着大殿拜了拜。

“北雪内部彻底乱了起来，这个时候你觉得我们应该干点什么？”拂雍突然问了一句话。

命老立马来了精神，“卫平已经成功摸到了卡西身边，到时候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取而代之。”

“看来你已经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