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他一点点教导他，几乎是以一个长辈的心态，让少年刘青虹渐渐拥有了真正的不伤人也不可笑的自立之心。

他看着幻境里的刘青虹最终依旧选择了当老师，只是他是真的热爱教书育人。

也心平气和的同依旧中年的方老师讨论玄学的神奇。

幻境破碎方老师出现在他的面前，“老刘。”

现实里的刘青虹抬起头，“这就是你想要我成为的样子？老方这么多年了你一点没变。”

“你错了这是你想成为的样子。”方老师上前握住他的肩膀，“这么多年了，你拿过多少奖项，从优秀教师，到最美校长，你资助了多少贫困学子。”

他脸上的笑一如既往，“你从来没有变过，不是我想，而是这本来就是你，现在的你未来的你过去的你从来都没有变过。”

刘青虹一把打掉他的手，神色有些恼怒又有些难堪，“你在笑话我吗？难道你还猜不出吗，我为了那可恶的长生做了什么事吗。”

“我知道，可是那不是你的本意，你要是嫉妒你不会每年都给我寄各地的特产，更不会每一次下乡都给我寄一张张孩子们的照片，也不会每次采访，都提到我的名字。”

他的笑容一如当年豁达，“刘青虹你问问自己的心，你真的这么狠心，又怎么会只取生魂，你真的这么自私又怎么会这么久了还让我还活着。”

“我相信你，我从来都相信你所以我可以毫无保留的踏入这个地方。”

刘青虹退后几步，他的嘴唇在颤抖，“你在瞎说什么，那些躺在医院的孩子，都是我做的！”

“你如果真的想，他们还能活着吗？”

刘青虹眼神扭曲，“那只是我还没来得及！”

他神色有些癫狂，“凭什么你样样比我好，就连这种罕见的玄脉你也有，你知道我多羡慕你吗，你知道我多嫉妒到恨不得你死吗，今天的一切都是为了吸引你布下的。”

他哈哈大笑，“你看啊方老师，我多了解你，我知道你听到老朋友的学校出了事，一定会奋不顾身的带着最优秀的学生来救人，就和当年你为了照顾我可怜的自尊心委屈自己一样。”

他往后退步，“这就是你啊，大好人方向阳，你都没变过我又怎么可能变呢？方向阳你太高估自己了，也低估了我。”

他仰天大笑着，“你，还有你的学生，还有这些学生老师都是我的祭品，是我通往长生的祭品。”

他语气疯狂，眼神透出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