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到了床上。
她将今天的所见所闻复了个盘,随即,她将随身食盒里的东西,挨个摸了一遍,这才发现里面有好多好东西。
特别是那个小巧的袖珍风灯,若是之前在医院,自己举着它,根本就不会逃的那么狼狈,还撞坏了医院的铁门,若是光线好的情况下,那简直就是大型的社死现场。
她喜滋滋地收起风灯,随即发现了更离谱的道具。
那个不起眼的抹布竟然可以让人隐身,一个枫叶书签上,竟然还有个哭啼啼的哭灵,没想到失忆前的自己,家当如此丰厚,她抹着眼泪将“哭灵书签”收了起来。
都摸过一遍之后,她喜滋滋地躺下,生活突然变得美好起来。
关上灯,窗台上突然有人在敲击她的玻璃,“叩叩”。
秋梨拉上被子,找了块棉花,撕成两团、揉成球,塞进耳朵里。
声音持续了几分钟后,突然消失了。
秋梨翻了个身,耳朵里的棉花掉了半只,她已经睡得迷迷糊糊了。
大约是这两天,她见了太多光怪陆离的事情了,她开始做梦。
雾气里,她与一些沉默的人一起走在荒野上,没多久,清道夫将荒野上,挖掘出一个个土坑。
她选了一个跳了进去,没多久头顶长出茂盛的植物,整个大地开始变得绿意盎然。
虫豸在土下穿行,雨声淅沥,她伸出手摸到满脸的泥浆,突然惊醒了过来。
窗户那里传来了窃窃私语。
塞在耳朵里的两个棉花都已经掉落了,她迷糊中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放在枕头下的手表,2:30,昨晚睡得早,此刻惊醒了也没有特别难受。
她索性支起耳朵听了起来。
两个人的声音都很低沉,带着特殊的胸腔共鸣,声音可以听的清,但是极为古怪,分不清男女。
“阿7,三无地带,最近少去。”
“阿9、阿10挂了,你的排号是不是要提前。”
“以后我就是阿9了,裂痕越来越大了,下城也靠不住了……”
“屠夫老了……”
“我看到那个小姑娘了,她力气大。”
“老大的人,能让给屠夫?”
“老大也老了,这巷子也要保不住了……”
“她在偷听。”
“就是说给她听的,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秋梨胳膊上的汗毛竖了起来,迅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