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不该带你过来,都是我的错。”
“是意外,不关你的事,况且我没事,你们忙吧,我去那边看看。”秋梨指着后方栏杆处的人群汇集处。
水手长点点头,他快步冲进人群,大副紧随其后。
秋梨脱离了大部队,趴在另一侧的栏杆前,先是盯着那些围观人的脸,她想记住他们,随后她抓紧了栏杆,向下望去。
渔网被反方向拉住,中间是已经掉落的滑轮,另一侧与船上的缆绳栓绷紧,渔网里的东西还在与缆绳较劲。
揽绳发出“咯吱,吱呀”的摩擦声。
“卧槽,头儿,网里的这玩意儿到底有多大!”一个水手问挤进来的水手长。
另一侧的落海的水手已经抓住了救生圈,被拉扯到船舷上,正在奋力向上爬。
水手长看着不断被绷紧的绳索,脸色一变,大声喊了起来:“都躲远一点!快!”
几秒之后,滑轮连接处“砰”的断裂,滑落撞击在船舷上,几个弹跳间,被渔网里的东西给拉进海里,片刻功夫,就连同渔网一起失去了影踪。
另一侧的绳子因为断裂发出了爆破声,抽打了几下甲板,最后停留在绳栓附近,人群躲闪的快,这次没有伤到人。
水手长这才松了口气,抹了一脑门子的汗,指着围观的几名水手:“你们几个,把东西收收好,今天不能网鱼了。”
巨大的鱼箱盖子盖好,秋梨已经在往回走了,半路上取下手表,左手处有两道勒痕,靠前的那道已经出血了。
她知道公共区域有个小的医疗间,吃早餐的时候有见到。
船上的人各司其职,上午待在公共区域的人并不多。
医疗室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她等了一会儿,决定自己亲自动手,桌子上摆放着常规的消毒药水,她取出酒精棉花先将手腕破损处消毒,接着用药水喷洗,伤口不深,她晃了晃手腕,活动自如。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她一转身,看见一个满脸络腮胡子、发型是地中海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看到她在里面,眉头一拧。
秋梨瞬间先发制人,她指了指自己受伤的部位,“那个,我没看到有人,就……”
“就什么就!”男人语气气恼,伸手一把向她抓了过来,秋梨向后退去,身体一个趔趄,抵在了桌子上。
“在外面别叫我舅舅,跟你说过多少回了,给我看看伤口,你躲什么!”男人压低了声音,四下张望。
秋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