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射击,而位于方阵侧后方的骑兵已经开始整队前进。
当对面火枪阵升起浓浓白烟,数百支火枪开始喷射铁弹的时候,刘胜的枪口对着右翼骑兵,按下了发射扳机!
“砰砰砰!砰砰砰!”六发0.50BMG裹挟着1.8万焦耳的动能,转眼就钻进了骑兵人群。
一个手持红旗的清军突然就没了脑袋,改变路径的弹头继续打进了后面一匹战马的胸腔里;在他左侧几米外的一个清兵上半身突然被打成了两截;身后的一名骑兵身下的战马的脑袋突然爆开!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周围的十几个骑兵,直以为大白天遇到了鬼,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可紧接着,这些骑兵纷纷中弹落马,不是胳膊带着手里的兵器飞上了天,就是上半身被子弹打的稀烂;少数几个幸运者的战马被子弹击中时,直接就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沉重的马身压的他们无法动弹。
那名脑袋没了的旗手仍在坐在马上,焦黑的腔子里滋滋喷着血水。过了一会,当血液不再喷涌,没了脑袋的旗手侧身掉落马下,手里的红旗却还紧紧的握着。
另外几架重机枪的观察手一直举着望远镜注意刘胜这边的动静,当他们看到刘胜开火,于是急忙对身边的射手喊道:“射击!射击!”
“砰砰砰!......”
“哒哒哒哒哒!”四座平射的ZU-23高射炮也发出了怒吼。主射手将眼睛贴在瞄准镜上,轻轻踩动了射击踏板,二十发23×152毫米的炮弹急似闪电般喷出炮口,带着巨大的嘶吼冲进了清军骑兵中间。这是怎样的一个血肉磨坊,人间地狱!
当炮弹开始传出呼啸,一团团的血雾和人马混杂的碎肉已经在空中爆开翻腾,被击中的清军骑兵和战马连发出惨叫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被打成了碎肉。方圆十米的弹着点内,带着白骨的残肢断体、尤自挣扎的战马尸体以及鲜血铺满了地面。
“救命啊!”
“佛祖菩萨啊!”
“呕!”
周围的清军骑兵被吓的大叫,原本排出的攻击阵型立刻就乱成一片;他们本能的驱使着战马向着阵型中部收缩。
听道传来的炮弹呼啸声,三个方阵的清军火枪手的后面的边民箭手们都面面相觑,他们根本看不到两翼发生了什么,心说炮营怎么提前开炮了?炮营的那个协领是今天早上吃撑了还是活腻味了?
指挥部里,赵新对着电话中的久藏大声道:“我命令你,开始反击!”
赵新不打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