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他最担心是,此地离富尔丹城很近,恐怕凶多吉少。
这时一个亲卫戈什哈凑到那奇泰身侧低声道:“大人,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属下有个主意,咱们让水手从右舷偷偷下船,潜水过去,夺了对方的船。”
“啪!”那奇泰回身就是一耳光打在戈什哈的脸上,低声骂道:“混账玩意,你想找死自己去找根绳子!那门铁炮之威你也看到了,难道要本官和全船人跟着一起陪葬不成!”
戈什哈吓得连忙跪在地上叩头请罪。那奇泰冷冷道:“你去问问他们这是要干什么?既不让咱们掉头走,也不让登岸,到底是何意?”
那戈什哈走到船头,拢手在嘴边冲着巡逻艇喊道:“既不让我们过去,也不让我们退走。尔等究竟是什么意思?”
负责开船的北海镇水手打开通话器,冷冷的说道:“等着!别轻举妄动,子弹可不长眼!”
就这么煎熬的过了一个多时辰,站在庐船舷樯后的一个水手突然转头对船篷里坐着的那奇泰说道:“大人,他们又来人了!”
那奇泰起身透过船篷上的小窗看去,只见从北侧河岸上的树林里,又跑出了几十个手持鸟铳的人,都穿着那种花花绿绿的短衣。这些人快步冲到河岸边,举起鸟铳对着自己。另有一人大声喊道:“木船上的人,靠岸下船!”
磨磨蹭蹭了半个时辰,两条庐船终于靠岸,当那奇泰被手下搀扶着从跳板上下来之后。他扶了扶官帽,整理了一下官袍,一脸正色的对刚才喊他们下船的人说道:“尔等究竟何人,竟敢拦截官船?没看到船头的黄龙旗吗?”
身为排长的弥市郎歪头看了看庐船上的黄龙旗,摇摇头说道:“没见过,不认识。”
“你!”那奇泰鼻子差点气歪了,怒道:“尔等何人?”
“你们不是说要去西拉河劝降的吗?”弥市郎翻了个白眼,不屑的说道:“我们首长说了,不用去西拉河了,就在富尔丹城谈!”
“什么?!你们占了富尔丹城!”那奇泰心中的猜测终于被证实了,震惊之余,他随即又醒悟过来,马上问道:“你们就是西拉河的鄂人?看你说的一口官话,样貌也是我中华人士,竟然为虎作伥,甘当鄂人的狗腿子!”
弥市郎撇撇嘴道:“这位官老爷,我们可不是你大清的子民。省省力气吧,有什么话,一会儿见了我们首长再说。”
那奇泰在来之前已经听说鄂人鸟铳厉害,心说有本事你把鸟铳放下,看老子不neng死你。他深吸一口气,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