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演习了!我们又不是北海镇的子民,就不用去了吧。”
沈敬丹也接茬道:“是啊。我家绿筠怀有身孕,这么折腾实在不方便。”
赵新冷着脸道:“谁告诉你这次是演习的?清兵来了!”
“啊?!”商人老黄吓得立刻就瘫在了甲板上。“这可糟了!”
赵新“嘿嘿”的冷笑了一声,看着老黄说道:“佐贺藩上万人我杀的血流成河,你都敢跟着来。一点清兵你就怕了?”
正打算嚎丧的老黄一听这话,突然反应过来。眼前这位可是在长崎大杀四方的。打不过大不了大家坐船一跑了之,雷神号速度快比烈马的速度,清军那木船哪能追的上。
“沈老板,你们赶快去河岸上集合,坐船去西岸的山上躲躲。”
“不!我要留在船上!”一个娇柔但却决绝的声音突然响起,几人一看,竟然是沈璇。
“胡闹!生死存亡之际,你一个女孩子乱插什么嘴!”沈敬丹怒道。
沈璇听了,面容却十分平静。她冲着沈敬丹缓缓跪倒在甲板上,说道:“爹爹,女儿知道您这些年为了我担惊受怕,甚至为了我,与母亲和两位妹妹骨肉分离……”
几人看着沈璇突然跪下,都是非常惊讶。沈敬丹此时打断沈璇的话,叹息道:“都这个时候了,阿全你就别说了。”
“女儿想说。女儿身负东台沈家一门二十五口的血海深仇,与那皇帝和刘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今日我要留在这船上,看着赵大人如何杀鞑子!”
“阿全姑娘……不对~沈姑娘,这个…是不是鞑子还不一定呢。而且一旦打起来,子弹可是不长眼的,万一,万一伤了你……那可就不好了。”
结结巴巴的赵新原本想说,万一伤了你这么个大美人,那我可就遗憾终生了。
不过他没注意到的是,一旁的沈敬丹和绿筠在听了这话后,愣了一下;二人随即又对视了一眼。
莫非这个赵新对阿全……?不过这些日子也没看出什么啊?这个赵新平时几天也见不着人,两人拢共也就见了几次吧。而且阿全可是天足啊,能行吗?
赵新心里这个臊啊,美女近在眼前,连话都说不利落了。他“嗯嗯”了两声,整理了一下思路,一脸严肃的对沈璇说道:“沈姑娘,这里很快就要变成战场。这船上开炮的声音太大,绿筠姑娘怀着孕不能受惊吓,而且也需要人来照顾。打仗是我们男人的事,你就跟沈老板一起走吧。”
“是啊,阿全。有你陪着,我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