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见此,知道多劝无用,于是也没有多言此事,反而单刀直入的说起茶摊,更毫不避讳的说起自己去往的目的,
“张员外所说的茶摊果然不凡。
我今日去那里坐了一会,果然去了一些烦心事。”
刘大人笑说一句,又忽然问道:“但如今我想问一问,那位先生是何人?张员外又如何相识?
若是方便的话,不妨和我说一说。”
“是!”张员外听到刘大人像是要提拔先生,如今看似先打听底细,便连忙的一五一十道:“大约在半月前。
草民第一次见宁先生时,先生正步行去往周县。
草民念着车上尚有空位,就邀请先生落座。
但宁先生却问,货物能否淋雨?
草民看大晴天里,没有任何下雨的样子。
可宁先生说将要落雨,又不似有假。
草民便将信将疑的铺上油布..
谁知,半个时辰前还大晴的天,不过一会,就真的落雨了!”
张员外如今说着这个事,还是觉得那日挺神奇的,也庆幸遇到了先生。
“这位先生懂天象?”刘大人见识渊博,倒是一言就说中了张员外等人当时再三才猜出的事情。
张员外看到刘大人一语命中,也是真心佩服的抱拳道:“大人所言正是!”
“那这般便对了。”刘大人品了一口茶,“早就见那位先生气质不俗,像是帝都内的一些名门才子,没想到真有学问,还是观星天象一学。”
刘大人说到这里,第一个想法就是托帝都内的好友问一问。
看看帝都的观星司内,有没有哪位大人姓宁、或者弟子与后辈姓宁。
但随后,他就觉得那位先生兴许是隐居在此,不想被人打扰。
若是贸然这般,可能不妥。
刘大人思索至此,又看向了张员外,“城里有一家铺子空着,张员外若是不忙,可以随我府内的良文吏去瞧一瞧。
如若看上,那就定下来,我也就不再找其余人接手这个铺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