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药袋走过去,报了下药名,然后给她扎针。
“啊!疼死了!”安以柔愤怒地瞪着他,“你会不会扎针?不会就滚出去换个人来。”
杜欣兰冲上来,心疼的看着安以柔的手背,骂道,“你个废物,扎个针都能扎出血,滚出去。”ωωw.
毕冲就是故意的,针头没有扎进血管而是扎进肉里,疼死安以柔这个绿茶婊才好,谁让她欺负他家老大。
他挺着两坨棉花,“怎么的,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能一次扎好?没扎好再多扎几次不就好了?”
杨素华凶神恶煞地瞪他,“你是怎么进医院的,这种技术水平根本就不能被录用。”
“我当然是技术高超才被录用的,是她血管太细了不好扎!”毕冲反驳,“死老太婆狗屁不懂乱叭叭!”
杨素华一听,上手将人推了下。
毕冲哎呀一声,顺势倒在地上,指尖多了个东西在起身的时候直接贴在了床底板上。
他一骨碌爬起推了杨素华一下,“死老太婆你动什么手?”
杨素华追着他打,毕冲自然不能被她打到,在病房里乱跑。
追逐中,他将一枚黄豆粒般大小的微型监控器粘在了窗帘架上,因为都是相同的白色,所以根本不易发现。
见大功告成,毕冲也不多做纠缠,准备撤离。
这时,病房门口出现两个身着白大褂的男人,“真是不好意思,这人是我们院偷跑出来的病人,给各位造成不便请多包涵。”
杨素华皱眉,“她什么病?”
“神经病。”
杨素华:“......”
杜欣兰:“......”
安以柔:“......”
毕冲被带走后,病房由鸡飞狗跳恢复了之前的安静。
安以柔气得大喊,“这什么事儿啊?我怎么那么倒霉呢!”
杜欣兰安慰她,“行了,别和一个精神病一般见识了。你要保证情绪,千万别动怒,保胎重要,懂吗?”
安以柔冷笑,“这胎不能要的,妈你又不是不清楚。”
“是不能要,但是要掉得有意义。”杜欣兰眼中透着阴诡与算计,“有空要让安颜那个死贱人来,借她的手处理掉!”
杨素华叹气,“这孩子要是傅辰御的不就好了?何必这般费尽心机!”
“我和傅辰御那么多次都没中?为什么和那个该死的保安一次就中,我事后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