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楚之吐出一口烟后,轻哼了一声,“你知道我家里是准备怎么安排我吗?”
秦旭摇摇头,他怎么知道?
他只知道吴楚之是肯定不愁工作问题的,父辈的人脉就放在那里。
“莞莞的父亲,让我去设计院做会计。”吴楚之打开另外一瓶二锅头,给自己灌了一口。
初闻之下,秦旭也是懵圈。
做会计,什么鬼?
不过他随即反应过来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你这也是一条好路子啊!
有你未来老丈人在,过不了多少年,你就是国企的总会计师了,三师之一,有什么不好?”
他很是有些羡慕,也不知道吴楚之在愁什么。
吴楚之抖了抖烟灰,“是啊,我也知道,是一条路子,甚至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们给我安排的途径。
做会计,三五年升财务科的科长,再十年做总会计师,而后谋求调动,在国资体系打个转,进入行政体系。
以我家爷爷辈的人脉,保我混个厅级没什么问题,剩下的就看我自己的造化。”
“这不挺好的?我感觉你在凡尔赛。”秦旭很是有些烦闷。
人和人的悲欢并不相同,这样的安排,他都想和吴楚之换个。
吴楚之撇了撇嘴,“设计院的会计,一个月1800元的工资,到手1400多,还没有我现在零花钱的一半。
你说我有什么脸去面对我家老头子?而且,说不定还没有莞莞的收入高。”
秦旭有点明白了。
虽然秦莞也是因为那场高考考场事故,没有考上燕师大的心理系,落到了汉语言文学系。
但是她这次出国就是去腐国镀金,方便回来改专业的。
怎么个操作流程,秦旭不明白,但是他知道,秦莞家是有能力的办到的。
也许,也不是能力,而是信息上的优势。
阶层的不同,眼界的不同,在各项资源上都会存在信息差。
心理学是个很玄学的专业,就业很难,但是燕师大的除外,历来便是各大顶级咨询机构青睐的对象。
当然,这里面也是圈子,谁叫目前这些顶级咨询机构的上层,基本都出自于燕师大呢。
秦旭嘿嘿怪笑起来,“不是说不定没有秦莞的收入高,而是肯定。秦莞可能三五年便年入大几十万了……”
吴楚之耸了耸肩膀,“看吧,这就是差距。如果没有家庭的背景和支持,我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