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真的又期待过齐渊能救她,多傻啊,跟个蠢货一样,苦苦等了两个月,在判刑前,齐渊没有再出现,律师倒是来过两回,都是劝她签字,要有改过自新的态度。
改过自新?她没有做,没有错,坚决不认罪,被判了五年。
她在看守所里想了很久,不是顾相国做的,顾相国缺钱,不可能会拿三千两百万出来陪她玩。
正式入狱的那天,陆骏庭来看她了。
“你做的?”顾流芸开门见山地问道,思来想去就只有他有这种实力和能力,并且,从他出现开始的那一刻,就对她带着若有似无的恨意,“为什么?因为我调戏过你?”
陆骏庭深邃地看着她,眸中漆黑的如同墨一般,阴沉又阴郁,“就这样,好像还不够。”
顾流芸直视着陆骏庭,“什么意思?”
陆骏庭勾起嘴角,眼中却更加薄凉。“监狱里三教九流的人都有,顾流芸,你说你能不能活着出去?”
“你觉得我会怕死?”顾流芸不屑道。话音刚落,就被陆骏庭握住了脸。
他的眉头紧皱起,眼中有着深刻地恨意和恼意,却也只是停留一秒,恢复成冷漠刻薄的样子。
“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怕什么,这张脸?”陆骏庭把她的脸从右侧摆到左侧,太过好看了,自己也差点被迷惑到,嗤笑一声,“毁了可好。”
他看向她的眼睛,想看到她的恐慌和求饶,但是,没有。
她直勾勾地锁着他,毫无畏惧,也不退缩。
他就不明白了,这样傲气聪慧的女人,为什么会抛弃自己的孩子和爱她如命的男人,“顾流芸,你到底要什么?”
顾流芸的眼中闪过一丝松动。
她到底要什么?父亲的仁慈母亲的疼爱,有一个喜欢她的老公,结婚生子,过着平淡又柴米油盐的生活。
这些,终究是她奢望了。
“要你。”顾流芸挑衅道。
陆骏庭避如蛇蝎般甩开顾流芸的脸,“凭你,也配。”
顾流芸微微扬起笑容,几分自嘲和蔑视地靠在椅子上,“陆先生肩膀上的咬痕消失了?我可是清楚的知道你的尺寸,抱着我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我不配,你自以为是的不可一世给谁看,我们谁也不比谁高贵,不配吗?呵。”
陆骏庭真不明白,她明明低到尘埃里,那份骄傲哪里来,还敢挑衅他,是真不怕死,还是没脑子啊。
“我倒要看看,在狱里生活五年后的你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