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是利益攸关方。最保险的做法,就是请不相关的企业来做,鹏博电子集团的供货商也可以,由他们来说一样的话,总比别人说要好。”
“哦......我明白了,供货商那边可以谈,但是......找完全不相关的企业,难度就大一些......”胡铭晨扶了扶额头沉吟着道。
“你要是信得过,就交给我吧,我让我那孙子来做,在我们的企业家俱乐部里面,有一些朋友,互相之间没有业务往来,可是关系却还不错。到时候,酬劳也不直接支付,可以透过投资获益的方式实现。这样的话,有心人就算想查,也不会有任何的收获。”舒尔茨拍了拍轮椅的扶手,然后指了指胡铭晨道。
“对您,我当然信得过,要是您都信不过,还能信谁呢。您和您的孙子愿意协助和帮忙,这再好不过。如果他们愿意,我可以透过期货市场或者黄金市场来支付这笔费用,他们只要按照所给的信息买进,我推高价格之后再按照指示卖出,就可以了。”胡铭晨高兴的道。
这样的方式,根本不存在交易行为,但是对方又确确实实得到了好处。
舒尔茨的建议,倒是给了胡铭晨一些启发。
米国有公关公司,欧洲也有不少这样的企业。
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何况,有关半导体的产业链,欧洲本身就有很大的话语权。
所以,回头也要让罗光聪在欧洲寻觅一下,也以这样的方式,找几家有实力的公关公司合作一番,从而造成一种普遍的共识。
胡铭晨和舒尔茨在花园里坐了半个来小时后,他的孙子小舒尔茨来了,同事,医生也建议不要在户外呆太久,要求舒尔茨回到病房去。
再次见到小舒尔茨,觉得这家伙成熟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么飞扬跳脱大大咧咧了。
自从舒尔茨住进了医院之后,家族的重担就落到了小舒尔茨的身上,他要管理家族生意,要照顾爷爷的身体,所以整个人内敛了不少。
到了病房里,舒尔茨就将他刚才与胡铭晨谈论的事情告诉给了儿子,交代他将这件事办好。
要是以前,小舒尔茨一定会有怨言,甚至提出不行的话,就趁早将股份给撤回来,反正当初的投资已经获得数十倍的高额回报了。
但是这次小舒尔茨并没有如此,他反而是认真的询问胡铭晨有什么具体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