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真的,没有一句假话和虚言。”见胡铭晨那么随意洒脱,郝洋就更加认真了。
“是,是,是,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朋友和兄弟之间,不用这么肉麻。你就算去读的是别的学校,也许又会认识另外一个张铭晨或者王铭晨的啊。作为同学,又是室友,要是这点忙都是大问题,那友谊就不值钱了。行了,赶紧喝吧,累了一天,赶紧回去休息吧。”胡铭晨点着头道。
有了胡铭晨追加的一万块的挹注,一连几天,郝洋对军训迷彩服的收购量都在五百套以上,这个数量,五天之后,才出现明显的降低。
等郝洋将两万块钱花光之后,他总共收得三千四百二十套迷彩服。
有一点要说明,尽管郝洋是花钱收衣服,可是也不是谁都愿意卖,有些人要么留着,要么就嫌麻烦没有拿到郝洋的收购点来。
这三千多套衣服,只要是男生拿来卖的,那百分之九十就没有洗过,女生拿来的,比例到是显得大一点。
在这些衣服收进来之后,还不能马上拿去卖,那些没有洗过的衣服要清洗和整理一些才行,要不然的话,就会成为与垃圾品差不多。
要是自己洗,那还不知道要洗到猴年马月。
所以胡铭晨又给郝洋一个点子,就是去找学校的洗衣房,花点钱,委托他们洗,这样的话,快速又省力。
在朗州大学,共有四个洗衣房,对于一些懒惰的同学来说,这是一个解决洗衣难题的好地方。一桶衣服,平常的价格是八块到十块钱。
可是郝洋的数量那么大,完全可以谈出一个优惠的价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