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国峻之所以不说,就是怕说了之后金额大,不但继续被打,还有可能扭送派出所判刑,所以,他只挑价格低的讲。反正孙国峻并不知道胡铭晨想知道的是哪一次。
“怎么,还是没想起来吗?看来你脑子还是不够清醒,那我再帮你一把。”说着胡铭晨再次举起手。
“别,别打,我想到了,想到了......最多一次是在十全酒楼门口偷了一个富婆,得手一块玉,卖了一千八......”孙国峻仰着头畏惧的盯着胡铭晨急忙道。
可惜他运气不好,并没有猜中。“啪”的一声,胡铭晨的手掌毫不犹豫的落下来,堪堪的抽在孙国峻的左脸颊上。
“咳咳”“啐”孙国峻被抽得咳了两声,随即他向地上吐了一口带血的口水,更倒霉的是,他那吐出来的口水里面,夹杂着一颗牙齿。
“呜呜......两位......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求你们放过我一马好不好?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要问什么啊......呜呜......求你们指点一下好不......”孙国峻一个男子汉,这个时候竟然哭了出来。
不哭不行,孙国峻实在是受不了了,双手垂着动不了,脸上挨着一个个大耳光,可是却又不清楚对方到底想知道什么,似乎不管怎么回答都要挨打。脸肿了,嘴巴出血了,牙齿也掉了。孙国峻不知道继续这样下去,自己还能不能全须全尾的离开,他感到无比的无力和痛苦。
“不知道?还需要指点?我问的问题还不够清楚吗?最近最大金额的一次得手是哪一次?这样的问题你都回答不上来,那本来就该挨揍。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我不太知道......”
“因为这说明你偷的人多,说明你获得的金额都不小,只有这样才会急不得,所以你不挨揍谁挨揍。”胡铭晨给孙国峻解释道。
“我没有......我就是个小虾米而已,真的......”
孙国峻还有辩解,胡铭晨这回不是抽耳光,而是一脚踹在他的肩膀上,将他给踹翻在地。
“你的话我实在听不下去,至于你是小虾米也好,大鲨鱼也罢,这个不是我关心的重点,我就需要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这样可以免受皮肉之苦。难道你进班房去,他们没告诉你什么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胡铭晨一把揪住孙国峻的头发,将他拽起来跪